八 我想寫遺書…(第2/3 頁)
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在街道上,臉上露出迷茫、羞愧、無助、恐懼,甚至是瘋狂的表情,漫無目的的走著。
在幾天前,他們還只是生活在這世界上的一個普通人,或許是誰的父母,或許是誰的孩子,或許是誰的朋友,或許是誰的同事,而就在一朝一夕之間,每個人都成了手染鮮血的殺人犯。
時望不想再看下去了,加快腳步回到了之前的公寓樓,樓梯裡年輕人死去的地方放著一束白雛菊,那是時望臨走前放在那裡的,用於祭奠。
時望推開門進去,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幾顆番茄和雞蛋,打算給自己做個簡單的午餐——雖然容嶼可以不吃飯,但自己可不能餓著。
他順手繫上圍裙,面無表情的拿起菜刀,開始咣咣咣的切菜。
從那兇猛的剁菜聲中,容嶼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怒氣,畢竟切個西紅柿應該用不著這種大到能剁碎案板的力道吧?那幾顆番茄都快被剁成醬了…
容嶼無奈的嘆了口氣,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低頭親了親他的後項,右手掌心張開,將一個黑金色的戒指盒呈現在他的眼前。
“給你,這是單獨為你準備的禮物。”
時望瞥了一眼,“什麼東西?”
“開啟看看。”
時望哐啷一聲把菜刀扔在飽經摧殘的案板上,拉起圍裙擦了擦手,拿過戒指盒來開啟。
裡面並不是戒指,而是一顆閃著暗光的黑曜石耳釘,和時望左耳上那顆幾乎一模一樣。
容嶼仔細的給時望戴上,然後又極其曖昧的吻了下他的左耳垂,低笑道:“很漂亮。”
“是嗎?”時望拿著菜刀當鏡子用,左右照了照,“這不跟我之前那個一樣嗎?”
“有點兒微小的不同。”
“哪不同?”
“是這樣的,寶貝,這個傾注了我對你的愛意。”
“……有毛病!”
容嶼很傷心,“寶貝,這話原封不動的,可是你當初第一次送我禮物時說的,這才一千多年,你就忘了?”
時望:“?”
好吧,時望確實有點兒心虛,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時望剛入職管理員,還不知道容嶼就是主神的時候,曾一度被對方的容貌所誘惑,展開了一系列蜜裡調油的追求,然而他現在已經基本忘光了。
時望冷哼一聲,“呵,你記憶力還挺強,突擊檢查,咱倆第一次見面是幾月幾號?”
“五月二十號。”容嶼回答得毫不猶豫,還額外的道:“你穿了白襯衫,很好看。”
時望就不信這個邪了,“第一次共進晚餐呢?”
“六月一日,在海邊的西餐廳。”
時望氣急,“那,那告白紀念日呢?”
“七月七日。”
“你!”時望憤然的豎起中指,敗下陣來,“行,算你厲害!”
容嶼略微停頓了一下,語氣複雜的道:“寶貝,其實我們的告白紀念日是八月十六日,你居然連這麼重要的日子都不記得了?”
時望:“……”
“滾滾滾!別打擾我做飯!”時望心虛成怒,揮舞著菜刀把容嶼轟走了,然後給自己做了一道中規中矩的番茄(醬)炒蛋,蒸了米飯,潦草的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就算完事。
容嶼有些許不滿,關切道:“你這樣容易營養失衡,明天我調一個管家過來給你做飯吧。”
“省省吧你。”
時望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現在是在參加滅世生死遊戲,又不是小學生春遊。
時望吃飽了就不拘小節的斜靠在沙發上,兩腿交疊,腳搭在了茶几上,習慣性的從揹包裡抽出一支菸。
容嶼溫柔而堅決的按下了他的手,拿走他的煙,換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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