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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是提前驚喜。&rdo;柴焰開心的哭著，她現在看清了，車外那個人除了和遲秋成身材打扮差不多外，並不是遲秋成。

&ldo;遲秋成……&rdo;她喊他，&ldo;我有點累了。&rdo;

&ldo;等我回家，我的肩膀借你靠。&rdo;

&ldo;好！&rdo;

遲秋成的航班還要十幾個小時才能落地蘄南，算一算不過是睡一覺的時間。懷揣著醒來就看得到遲秋成的美夢，柴焰沉沉睡去。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等她醒來後要面臨的才是一場噩夢。

安捷律所的小型會議室裡，柴焰眨眨眼，看著推門進來的沈曉，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她是清早被通知來公司接受調查的。

她開車來，比沈曉早到一步到，phie不在，只有恆榮兩個負責人在。沈曉一到，就和柴焰分別被帶去了兩個房間。

&ldo;我是個有職業操守的律師，出賣客戶資訊的事我不會做，你問我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我不介意其他質詢。&rdo;柴焰靠著椅背，身體放鬆，語氣輕快。恆榮擺給她的例證之前phie已經告訴過她，不要說她沒偷過什麼機要資訊，就是真偷了，她的回答也是無懈可擊的。

恆榮的代表放下手裡的筆，&ldo;11月29日下午三點至三點半之間，你在哪？&rdo;

她在哪兒？柴焰愣住了，這是個讓她意外的問題，她沒準備，況且時間過去太久，她也想不起了。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問問題的人沒有停下的意思，&ldo;12月1日上午十點十分你在哪兒？&rdo;

……

&ldo;這兩個日子的確有些久，換個問題，昨天上午，也是十點前後，你在哪兒？&rdo;代表活動下手指，臉上露出職業的微笑，&ldo;柴律師，這個你不會也忘了吧？&rdo;

柴焰當然記得，&ldo;我在安捷的一間辦公室裡和沈曉談話。&rdo;

&ldo;談了什麼？&rdo;

&ldo;我知道是她洩露了資訊，勸她坦白。&rdo;柴焰抿了抿嘴，&ldo;我和她那時還是朋友，我想要幫她。&rdo;

&ldo;結果沒幫成？&rdo;

&ldo;顯然她也不需要。&rdo;柴焰自嘲的笑了。

代表不再說話，他拿起遙控器，按亮了桌上的電視，畫面晃動一陣後，定格在一個人身上。柴焰看著畫面中的自己正拍著沈曉的肩，從她手裡接過一份檔案。

&ldo;11月29日，下午三點十一分，沈曉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你取到我公司檔案一份，事後交予你，柴律師，我們公司的檔案都有特殊標誌，這你知道。&rdo;代表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讓柴焰覺得呼吸困難。

她記得那天，沈曉的外甥急著要列印一份學習資料，沈曉說她問恆榮的員工借了紙列印的，那天，還是柴焰開著車，把資料送去沈曉外甥的學校的。她沒看那沓紙的內容，但她記得那紙上的確有恆榮的標記。

12月1日那次，不用看錄影，她也知道是差不多的情況了，沈曉的外甥要資料。她還記得那孩子和她說謝謝，那孩子知道嗎？

&ldo;昨天呢？昨天有什麼問題？&rdo;柴焰長長的出口氣，她能把這一切解釋清的，她是個律師，為自己辯護是件簡單的事。

&ldo;我們找了讀唇專家，專家解讀了你們的對話。&rdo;代表播放影片，一邊念著上面的話：

&ldo;柴焰，我和你同學這麼多年，有些事我必須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