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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全世界都覺得這兩個人就應該順風順水地在一起,沒有任何波瀾。
在被團長暴打一頓之後,皇軒燼聳了聳肩,「我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然後又是一頓暴揍。「我家伊利爾是你能看的嗎?」
人生啊,就是這麼殘酷無情的。皇軒燼嘆了口氣,漂亮柔軟的少年啊,怎麼這麼早就找了個這麼個暴力狂。他都忍不住為少年以後的命運而嘆氣了。
皇軒燼跑過去摟著伊利爾的肩膀,「你看蒙頓爾這麼暴力,以後他要是對你做了什麼怎麼辦啊。要是以後你受不了他了,隨時來找我,我的懷抱永遠對你敞開……」
團長大人一記飛刀甩了過來,皇軒燼慌忙躲開。旁邊的伊利爾抱著手中的檔案眨著漂亮的眼睛。
「哦,對了。皇軒燼你最好收拾一下,晚上女王陛下要出席一個會議,我們都需要過去。」伊利爾轉過身近乎純良地說。「維希佩爾殿下也會出席。」
03
奧爾海域,聖音號。
男人走上甲板,提起身邊一盞褐色玻璃馬燈,馬燈裡遊動著一隻淡藍色的水母。
子塵皺了皺眉,看著馬燈裡浮游的水母,「這是什麼?」
「燈塔水母,這艘船有時候會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所有的光在那裡都會被吞沒,除了燈塔水母的光。」
「為什麼?」少年低著頭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抬頭問了一句。
「據說燈塔水母擁有無盡的生命,所以它代表永恆。而永恆是唯一不會被黑暗吞噬的東西。」
「想要來點什麼嗎?」維希佩爾把子塵帶到了船上了一個房間,讓他坐在桌邊後走到了那排裝飾精美的酒櫥旁邊。
「恩,能來一杯牛奶嗎?」少年語氣有些弱弱地說。
維希佩爾拿酒的動作停滯了一下。
「你不是東煌人麼?也會喝這個?
「恩,不喝的話會胃疼。」
「這裡恐怕沒有,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吧,畢竟海上的風很冷,喝點酒能好過點。」維希佩爾把酒杯放在了子塵面前,緩緩向裡面倒了半杯紅酒。
「這是酒?」
「恩。怎麼了嘛?」
「和我們那裡的酒不太一樣。」
維希佩爾笑了笑,拿起了手中的酒杯輕輕晃了一下,「的確,像是血一樣。」
子塵小心翼翼地拿起酒輕輕抿了一口,有些受不了那種苦味地放下了酒杯。
「一開始會不習慣的,慢慢就好了。」維希佩爾靠著桌子,拿著酒慢慢喝著。姿勢優雅,卻帶著幾分疏離和冷漠。
「這幾天你先和我在船上待著,過兩天,等我辦完了事情帶你回帝都阿斯加德。」
「我身邊沒有你能待的地方,回去之後我會把你安排進英靈殿,維爾會安排的。」
子塵仍舊只是低著頭。
「好,那就先這樣吧,我先走啦,有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我的房間在主艙。」維希佩爾把酒杯輕輕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離開了房間。
子塵看著維希佩爾把門關上,然後一直靜靜地待在原地,過了很久,近乎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維希佩爾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輕輕抵著維希佩爾剛才喝過的地方嘗試著喝了一口。卻又馬上像是被冰冷的液體燙傷了一樣放下了酒杯。
第6章 命運不清眉目
04
嘉德近衛團在紅廳前的方階列隊肅嚴,紅色軍裝整潔熨帖,胸口別著白銀薔薇紋章,纏繞著薔薇花莖的綢帶上用金線繡著——心懷邪念者蒙羞。
皇軒燼站在王殿的門口,和其他近衛團的人一樣充當著穿著高貴軍裝佩戴裝備齊全身姿不凡的……門衛。
嘉德近衛團俗稱嘉德男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