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3/3 頁)

出了事兩邊不是人，有一點風吹草動就不惜痛下殺手，沒有背景沒有地位的外圍。

“你們因為什麼爭執？他離開的事情嗎？”

“他離開也不至於讓你辭職吧？”

顧含玉沉默著扣手，勾羽眼珠子一轉探頭問左喬是不是水開了跑去廚房。

“你別動。”左喬推開了勾羽要拿鍋蓋的手。

“她聽不著你不用演。”勾羽湊到左喬耳邊小聲回覆道。

左喬瞥了她一眼不為所動，前幾天不知道是誰拿鍋蓋沒拿穩砸在腳上叫得跟天塌了一樣，她只是不想再讓心臟經受打擊。勾羽冷下臉，又因為回憶起了之前腳上的劇痛只得悻悻收回手乾站著，等著顧含玉什麼時候做好心理準備。

能讓顧含玉放棄自我奮鬥半生的前途的大事必定不會簡單。勾羽看了看顧含玉的背影，又湊上去問左喬：

“她難道是個戀愛腦？”

左喬揭開鍋蓋把面挑松，先嘲笑了勾羽一聲再問她湯要不要稠一點。

“沒戀上吧。”

“你怎麼知道？”

“……猜的。失戀的人一般都不這樣。”

“太冷靜了？她也不冷靜吧？”

“他參與非法行醫。”

勾羽和左喬雙雙抬頭，原本還坐在客廳的顧含玉突然站在隔斷後，鬼魅一般語出驚人。

“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親眼看見他進了一個小黑診所。我原本打算跟上去，可門口有盯梢的，我沒敢過去。但我確定那個就是他。後來我又跟過幾次，也嘗試給他打電話臨時叫他一起吃飯。他後面有所察覺試探過我幾回，我不敢再去黑診所蹲點，等他走後去跟另外一輛車看到不少東西。再到後面他跑路，我偷偷進了黑診所發現裡面是一個簡易手術室。”

顧含玉走到左喬勾羽對面，伸出手關上了燃氣灶。

“如果只有一個人，我可能會因為他變得更上進更努力。”

“你們醫院……”

“一滴墨入水和一滴水入墨結果是完全不同的。你們一開始以為我是因為和黎任這麼多年的感情遭到背叛一蹶不振，現在肯定又覺得我是對醫院心灰意冷懷疑我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

“我之所以對鄺鋒緩和態度是因為我視他為我的榜樣。連他都可以從一灘爛泥重新找到方向更何況是我。我原本想和左沐談一談的，沒想到你比他更直接。”

勾羽抱臂打量著越說越意氣風發的顧含玉，腹誹她就連這個時候也不忘損鄺鋒一下，乍一聽還以為真在誇他呢。左喬把麵條倒進碗中，把燙好的蔬菜和荷包蛋放在最上面。怕顧含玉以為她不夠重視自己還抬起頭鄭重頷首。

“我也沒想到你身邊會接觸到這些。不過你告訴左沐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火車頭的事他有規矩不會碰。很可能最後你還是得來找我。”

“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但是我並不想直接參與其中。我離開就是為了遠離紛爭，但我覺得這些事也必須有人知道。”

“明白。”

左喬粲然一笑：

“你來也幫不到我，搞不好我還得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