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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賭命,有可能孩子都生不下來就……」。
醫生再也說不下去,搖搖頭,朝著辦公室走去,這是年輕女人輩中最嚴重的病了,她的病已經是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偌大的市人名醫院走廊上,頹廢的坐著一個女人,她把頭埋在膝蓋上,淚水悄無聲息落下,手上的檢查報告單掉在地上。
一張檢查報告毀了她所有的夢,她一直偽裝的堅強巋然崩塌。
穩定情緒,赤月擦乾眼淚,起身朝著外面走去,不,堅決不可能,她必須要孩子,而且要儘快,小雪等不了,她必須在這一年生下孩子。
孩子掉了無所謂,她再來一次。
她要用自己的命換孩子一命。
醫院外面,還是大雪紛飛,天色卻變得很暗,風吹的樹木莎莎作響,寒風擊打在她單薄的病號服上。
抬起頭,站在大雪中,任由雪花滴落在她的身上。
她好像聽到雪兒的聲音,「媽媽,我要爸爸。」
「媽媽,我要活著。」
這一聲爸爸,讓她瞬間泣不成聲。
猶記得,五年前她爸爸和寒司夜的爸爸合夥開公司,公司快速發展,在上市期間,寒司夜的爸爸開著車帶著寒司夜的媽媽還有一個女性朋友去跟他會合吃飯,卻跟赤月爸爸的司機開車相撞,車毀人亡,死相慘烈,唯一活下來的只有那個女人,還必須換肝臟,輸血才能活。
她聽說那女人最後成為了他的女朋友。
所有證據都證明,這是赤月爸爸的陰謀,為了獨攬大權孤注一擲,可警察卻執意說這是意外。
就這樣寒家從此沒落,而赤家卻依舊輝煌。
其實早在兩家合作的時候,她在游泳館救起一個男人,那男人就是寒司夜,她對他芳心暗許,可是他卻不知道。
為了報復,寒司夜對赤月下手了,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忍著心裡的仇恨,接受她的關心,對她呵護備至,娶了她,卻又想毀了她。
爸爸入獄,媽媽跳樓,赤家沒落。
為了保住肚子裡的孩子,她走了,一走就是一年,生下孩子,孩子卻在三個月的時候得了嚴重的白血病,這病需要臍帶血所救,只要生下孩子,她的女兒便有救了,所以她回來了。
在她的家裡,她看到他的懷裡抱著她的閨蜜,蘇沐,如膠似漆,恩愛兩不疑。
那天她才知道,原來蘇沐便是之前車上受傷的女友人,她記得那段時間蘇沐一直追一個姓寒的學長,卻總是追不到,黯然傷神,從車禍後寒司夜一蹶不振,這才讓蘇沐鑽了空子。
赤月回來了,被他肆意踩在腳下,他說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而已。
更可笑的是,她的血能救他的情人蘇沐,因此她變成了一個造血的工具,他甚至還在思索著如何說服自己去給蘇沐捐贈肝臟。
哈哈!多麼可笑。
他是她的丈夫,卻一心要她死。
回到家,她已經凍得整個人青紫,連忙把濕透的衣服換下,裹上棉被,呆呆的坐在床上,無聲抽泣。
……
一個月後,她過了這幾年來最舒服安穩的一個月,寒司夜沒有回來,甚至連一個電話也沒打過,她的身體恢復了些,醫生的話迴蕩在她的耳旁,你沒有多少日子了。
赤月想到這裡,立馬撥通他的電話,她必須讓他回來,不然她的女兒等不及,她的身體也等不及。
電話一次又一次被結束通話。
赤月沒有放棄,再一次撥打過去。
這次有點詫異,他接通了電話,暴怒的聲音傳來:「赤月,你一天到晚老打電話給我,到底想幹什麼?」
忍住心痛,她笑的無力,「寒司夜,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