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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他。”隨著廖結的步步進逼,仇嫣然終大叫了起來,迅速向後退去,雖然她的心中有著太多的仇恨,可是慾望同樣也強烈。對於修真者的年齡來說,元嬰期地她才二百歲,正值風華正茂,還捨不得死,還有太多的慾望沒有實現。
仇嫣然的話讓那些神劍宗弟子們下意識的出劍攔截廖靖華。可是剛剛一出手就覺得不對勁,若是惹得這怪物將精力集中的到自己身上,只怕四長老地剛才就是他們的下一刻,嚇得眾神劍宗弟子急急的將飛到了一半的飛劍又收了回去,御起飛劍跟著仇嫣然的身後就跑。你一個當掌門地跑了,想必也不會責怪跟著你跑的弟子吧,再說。法不責眾,神劍宗上下都跑了,你若是責怪的話,那神劍宗還是散了得了,君不見宗主和三位倖存地長老逃得最快嗎?
廖靖華本停了下來準備迎著那一大片亮晃晃的飛劍,可是那飛劍虛晃一槍突然又收了回去,廖靖華一愣,再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神劍宗弟子已經跑出老遠。
廖靖華站在原地衝著逃走的神劍宗眾人怒吼著,瘋狂的破壞著他所能看到的一切,樹木巨石像是豆渣一樣,被廖靖華砸成了碎片。
廖靖華站在原地呼呼的大喘著,不是累的。而是怒地,廖靖華胸腔裡的噬魂珠一直都在高速的轉著。將廖靖華那一身恐怖的凡力轉化成真元塞進識海里,又將識海里的真元注入他地體內,平衡著他將要失控的身體,漸漸地,廖靖華平靜了下來,血紅的雙目漸漸的退色,終於形成了正常的眼神,體形也漸漸縮小,痛感傳來,像是骨頭被打碎了又接在一起一樣,痛得廖靖華哼出聲來,慢慢的滑倒在地,坐在一片狼藉的碎木爛石當中,上次四段凡力激發,稍後就昏了過去,倒也是沒有覺得什麼,可是此時再痛起來,讓廖靖華幾乎有些無法忍受,凡力的級別越高那種痛苦就越是嚴重,此時像是痛到了靈魂當中去,如果不是羽裳那含羞帶怯的微笑總是在他的眼前閃現,只怕他都恨不得一拳將自己打死算了。“誰?出來!”廖靖華忽地坐了起來大吼起來,再不見他難受的樣子,雙目精光閃動,身周刀影閃動,廖靖華除了凡力,還有修真的力量在,只不過這種修真的力量存在他自己也不知情而已。
“書生,你沒事吧?”海歐自陰暗處轉出身來。
看到海歐來臨,廖靖華又軟軟的倒了下去,手指頭都不願動彈一下,雖然身體還有力氣,可是每動一下都像是有無數根鋼針扎進身體最柔弱的地方一樣,難受得很。
“沒事。”廖靖華從嘴裡擠出兩個字來,微一張嘴,腮部都疼得難受,現在他只想就這麼躺在這裡,一動也不動,直到那疼感稍退。
海歐慢慢的走到廖靖華的身邊,眼中盡是複雜的神色,不顧地上的髒亂坐到了廖靖華的身邊,獨臂抱著膝蓋,側著臉靜靜的看著廖靖華。
廖靖華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並沒有注意到海歐眼中不斷閃動著的複雜目光,終於,海歐一抖手,自袖中滑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來,單手抓著瓶子,張口將瓶口處的塞子咬了下來吐掉,一股濃郁的酒香自瓶口中衝了出來,酒香薰得海歐蒼白臉泛起紅暈來,海歐用她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抓著瓶子將它送到了廖靖華的嘴邊,“書生,來,喝點酒吧,這樣能減輕一下你的痛苦。”海歐一語雙關的說道。
廖靖華此時正全力的抵擋著體內那一波波如大潮般衝擊而來的疼痛,哪裡還能細聽海歐都說了些什麼,只聞得酒香,微微張開嘴,任由海歐將那醇香無比酒倒進他的口裡,酒水入腹,片刻功夫,腹中像是燃起了滔天巨火一樣,一股眩昏感衝上腦際,那痛疼感當真減小了不少。
再喝下幾口,直將那一小瓶酒水都吞了進去,廖靖華用近乎幸福的聲音呻吟了起來,呼呼的睡去,果然再也感受不到了痛疼。
“書生,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