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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還喝啊!&rdo;蘇小棕埋怨地皺眉。
&ldo;怎麼不喝?為什麼不喝?美人兒,快給爺滿上!&rdo;白蘭蘭從桌上拿起一隻酒杯。
蘇小棕懶得理他,坐到地上揉膝蓋。肩膀忽然被什麼砸中了,&ldo;咚&rdo;一聲悶響,一隻酒杯剛好落在她堆在地上的裙擺上。
&ldo;你聾了嗎?叫你倒酒!&rdo;白蘭蘭猛地提高音量,毫無準備的蘇小棕驚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ldo;喂,你再發酒瘋,我可就不客氣了!&rdo;蘇小棕一骨碌爬起來小快步走到他面前站著,居高臨下氣勢洶洶地看著他。
&ldo;竟敢對我如此不敬!&rdo;白蘭蘭霍地起身,揚手想甩她一耳光。她清冽的大眼睛瞪著他,眼底有氣惱有委屈還有倔強,不知怎地,他的手落下去後怎麼也無法打在她臉上,轉而重重落在她肩上。
豈料蘇小棕被他的舉動徹底惹惱了,順勢一扭身抓住他的手腕手臂,反手一擰,將他整個人轉了個圈控制住,幾乎要把他壓跪到地上去。
&ldo;你還想打我?&rdo;她將他拖到床邊,解開他的腰帶,把他雙手合舉過頭頂,綁在床框上。
&ldo;放開我,放開我!&rdo;白蘭蘭何曾受過此等羞辱,還是被一個女子如此對待,只覺得顏面無存,黑沉著臉,用帶著濃濃警告意味的強調命令蘇小棕。他果然還是小覷了她的力量!
蘇小棕只以為他還在發酒瘋,對自己的傑作滿意地拍拍手,轉身開啟房門出去了。
白蘭蘭正要喊&ldo;來人&rdo;,再一看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只好作罷,扭動雙手,試圖自己掙脫腰帶的束縛。
蘇小棕來到廚房,找到幾捆芹菜,用菜刀切成小段,再用紗布包著,徒手擠汁。不一會兒,她就帶著一大碗芹菜汁回到房間。
白蘭蘭做了半天無用功,正累得身子發軟,見她端著個碗回來,警惕地往後退,可惜退無可退。他問道:&ldo;你想做什麼?&rdo;
&ldo;給你解酒啊,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給你弄的芹菜汁。&rdo;蘇小棕笑眯眯地就要上前,內心潛臺詞:怎麼樣,我這個娘子很賢惠吧?
沒想到上半身抗拒地緊貼在床框上,嘴裡說道:&ldo;不用,我已經清醒了。&rdo;他認真嚴肅地望著她,眼神清亮,以證明自己並沒有醉。
&ldo;哪個喝醉酒的人會說自己醉了?乖啦,來!&rdo;不容他拒絕,蘇小棕一根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仰起頭來,又翻轉手腕,用手捏住他的下巴,略一用力,將他嘴巴張大,另一隻手把碗裡的芹菜汁往他嘴裡灌。
該死的!這種又澀又苦混合著被人強灌□□似的味道,他一輩子也不會忘!
灌完芹菜汁,蘇小棕把白蘭蘭一個人放著,重新把床鋪好,把喜碟歸位,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蹲在白蘭蘭跟前道:&ldo;我們應該要喝交杯酒的,但是你不能再喝了,我自己來。&rdo;說著,她把左手臂穿過白蘭蘭兩隻手臂之間,接過右手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ldo;夫君啊,我們以後要好好一起生活。以後不管你是有錢的白少,還是沒錢的白蘭蘭,我都會像我娘對我爹一樣,永遠陪在你身邊。&rdo;
第一次見蘇小棕神情細膩地說出這麼一番質樸動人的話語,白蘭蘭心中某個地方震顫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因為她眼中的坦蕩和溫暖而一層層剝落。
&ldo;我……&rdo;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胸腔內忽然溢滿了歉疚之情,這於他而言,平生難得。
&ldo;給我解開,我酒醒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