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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僅沒覺得生氣,反而還寬慰起蘇綰白來。
曹凝露一早來了學院,自然也聽到了這些傳聞。
只不過她聽得實在是爽。
「公主看不慣那個杜若果然是真的,竟然來到國學的第一天,就沒忍住動手了。」
一旁的杜薇,看見她這副胸大無腦的樣子,心裡頗有些看不上,偏偏還得伏低做小,伺候好這位脾氣不好的大小姐:「若姐姐,事情恐怕不是這樣的。」
「怎麼?」曹凝若不解地皺眉。
做出一副為她著想的姿態,杜薇緩緩開口:「昨日在漱芳齋,我恰巧認識一位朋友看到了全過程。」
「是蘭心院的那些人在欺負杜若,公主只是後來路過,被人誤傳了而已。」
「怎麼?這會兒不承認杜若是你的好姐姐了。」曹凝若譏諷地看著她。
杜薇心中一陣暗惱,沒想到會被這個沒腦子的大小姐給抓住破綻。
眸光一轉,瑩瑩的水色就附上了她的眼眸,臉上更是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我本是一直把杜若當做我的姐姐,可實在忍受不住她仗著嫡女的身份,在府中百般羞辱於我……」
「少在這作戲給本小姐看了。」曹寧若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她倨傲慣了,給人臉色看是常事。
杜薇這下是真的有點兒惱恨了。
她把話題一轉:「姐姐對我態度如何,那倒是其次。其實不瞞若姐姐,我總覺得——」
「覺得什麼?」曹凝若性子急,看不得別人在她面前賣關子,「有話就快說!」
杜薇暗中明明已經快把裙角給抓破了,偏偏臉上還是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
「我總覺得公主好像跟姐姐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差。不然為何公主出現的這幾次,每次都是恰巧幫姐姐解了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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