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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房子。”她回答的樣子,永遠很坦率,答案永遠很——
不真實。
她自己的房子,怎麼可能?!
這句話,不知何時,他喃語了出口。
“怎麼不可能?我被人包養了一年,結果他走的時候,給了這房子。”她說的吊兒郎當。
“你越來越愛開玩笑了。”他坐在沙發裡,溫淺對她微笑,眸底卻難掩一絲緊繃。
“馭辰,如果你哪天想聽真話,你問我任何問題,我都願意回答。”她坐在他旁邊,淡淡道。
她不想對他隱瞞,但是那段過去太痛,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再提。
“我什麼都不想聽,我愛你,自然信你,所有的流言,我都能一笑置之。”他如此表白。
她心房一突。
她不是冷血動物,但是,這幾年,她確實對他很過分。
嬌縱、自私、冷漠。
脖子上,有濡熱感,是他,環著她,細細吻上了她的脖子,安撫她。
她每每安靜的時候,眼裡就會有一股憂傷,牽扯他的心。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寧夜,嫁給我,好嗎?”他細細地吻著她的纖脖,在她耳邊,溫情喃語,“我知道,我不夠好,但是,我會越來越好的——”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就象小小的吸盤,每一次的貼近與離開,彷彿都能發出依賴的聲響。
驀地,她情緒緊繃了起來。
這三年,都是如此,只要馭辰一靠近她,她就很緊張。
見她還是沒有鬆口答應,他的吻又努力的爬了上去,落在了她的唇上。
指尖微微發顫,他有點開始身為男人的激動。
但是,他才剛想深入,她已經推開了他。
“我、我、我今天準備東西了……”他憋紅了一張臉,終於說了出來。
以前,他覺得,這方面真的不重要,但是,當你發現,已經淡到完全沒有的時候,又怎麼可能繼續當它不重要?!
他急著娶她回家,其實,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說起來真可笑,以前唾手可得時不珍惜,現在反而成了求之而不得。
她一凝,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寧夜……”他靦腆地起身,拉住她,深情凝視她。
他的後面,黑色的鋼琴,發著冷然的亮光,灼傷她的眼睛。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耳邊,彷彿有人在彈唱。
她的腳步象被水泥一直凍住一樣。
“寧夜……”他叫著她的名字,更無奈了。
他希望,這一次,她不要再拒絕他了。
從皮夾裡,他翻出四方形的東西給她看,他真的帶了誠意而來。
他很聽話。
即使,買這樣東西,讓性格內向的他,鼓足了勇氣,窘迫的直想找地洞。
她終於抬眸,望著他,突然犀利:
“你能保證,絕對安金?頂多百分之九十吧!”她的表情,冷了下來,乾脆的拒絕,“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冒這百分之十的危險!”
他愣住,僵僵的。
這不是第一次。
事實上,因為這樣類似的理由,他被拒絕過無數次。
有時候,她對避孕的苛刻要求,真能讓一個男人完全沒有了半點興致。
身體裡,那點剛起的火,慢慢的被澆滅,他苦笑:“寧夜,其實我們生個孩子,也不錯的,雖然可能負擔重了點,但是有苦有樂,這也是人生。”
一聽到“生個孩子”這四個字眼,她馬上全身都繃緊了。
“不,我不生孩子!”她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