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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眉間心上。舞到最烈之處,那魅惑,那熾烈反而不見,飄忽的暮暮如夢似幻,美好如最高高在上,不可觸控的存在。
安初於樂舞一項上小有心得,然此時她吹奏的曲子的水平無論如何追不上那舞的境界。待到伴奏完畢,她手一鬆,玉笛摔落地上成了兩截。
我久久沒有從這一舞中反過神來。場邊眾兒郎也是。直到暮暮飛身而去,消失在梨花深處,排山倒海的歡呼才再次響徹天際。自然,意味已經不同。
敖詰傻傻問我:“這真是我認識的那個暮暮?”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再見任詞
“飲將鮮血代胭脂,拋卻兵符弄管絃。愛情頻道風流最是奇女子,一魅奪盡三千色。什麼狗屁不通的。”龍吾把那錦繡為封金絲為線的信箋扔回桌上,搖頭嘆息:“我不過小離開了幾日,公主就從人人談之色變的女戰尊變成了風華絕代的奇女子,這世間種種,委實是變幻莫測不可捉摸。”
“卻也名符其實。那一曲魅生之後,再無魅生。”龍二太子敖詰目光灼灼看了暮暮道。
“呵呵,雕蟲小技,不值什麼,不值什麼。”暮暮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不禁向她丟了一個鄙夷的目光。
那日暮暮一舞魅倒蒼生,我卻起了疑惑。形倒也罷了,那神韻,暮暮就算再練個萬兒八千年也絕練不出來的——這無關乎勤奮,乃是內涵問題。回了迎賓館我略一盤問便問了出來,竟是諸次化作暮暮模樣跳的那舞——暮暮倒肯下血本,割了手腕接了一碗血塗遍諸次渾身上下,令我察覺不出氣息有異。暮暮還埋怨諸次不懂得把握分寸,過猶不及,我看著他只覺的老天不長眼:一個男人,賦予他這麼高的舞蹈天賦做什麼,真真浪費之極。
但是憑藉著這一舞,暮暮總算是擺脫了彪悍惡名。短短兩三天時間就收到了面前這足有兩尺高的情書與三尺高的請柬,我心甚慰。
作為交換條件的,自然是暮暮要救出那樂遊。我不止一次見暮暮向諸次保證:“只要那樂遊沒有在我出手之前被別人打死了,我就一定能把他救下來。你放寬心好了。”她良好的態度讓我篤定,為了救出這樂遊,諸次答應暮暮的條件絕對不止替舞這一件事。
我也曾問過諸次:“這樂遊與你有何恩義,你這般不顧自身地營救他?”
諸次搖搖頭:“諸次無緣與樂遊大人深交。只是大人為人行事極有俠士之風,在我族內聲望極高。三千年前他被朱雀帝君封印,實是蒙冤受屈,我等不能為他昭雪已是愧極。如今他破印而出,失了神智,我等絕不能看著他被人當畜生捕殺,落個英雄末路的下場!”
果真是個純良的孩子。我看著他熱血沸的模樣,不禁有了一個想法
但這世事實在是無常的。無常的原因是有人不守規則,走了後門插了隊。這日下午,諸次匆匆忙忙衝了進來:“公主,不好了,天族的任詞任將軍原是排在明日下場,突然提前到了今日,現下已經下場了!以任將軍的功力,樂遊大人怕是不能敵呢。”
“任詞?憑什麼啊!我還沒去找他的麻煩”暮暮一拍桌子奔了出去。
別的人倒也罷了,這個任詞,我卻不放心,忙也追了上去。安初略一猶豫,也抱著阿暖跟了來。
趕到鬥狕場中,就看到面色肅殺的任詞接連三劍,狠且準地卸了那狕的一隻翅膀。
那狕痛嚎躲避,在我面前一晃而過。這樣近的距離,我看到它兩隻犄角中間腦殼上有一道極深的疤痕,說不出的眼熟。我心中一驚,閉上眼睛細細感應,果然,這隻狕哪裡是神智喪失,分明是魂魄不存,修為力量也只剩下了剩個空殼子。現在能夠與任詞對戰,完全是如木偶般受人操控著的。它雖受操控,動作仍很靈活,力量也很連貫。這樣好的操控有兩種可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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