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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手中真空大劍式施展出來，便向自己證明了這一點。天下之間不止有天尊葉寒照能夠在一劍之內，齊聚生與死，他甄壞一劍，也能夠融合死亡法則與空間法則。

不過，這並非是死亡與空間的完全融合，只不過是用空間法則為外壁，包裹著其中無限死亡法則的黑色符文而已。

能夠走出第一步，就證明這條道路的確存在，只需更多的時間，甄壞就能走得更遠，或許十萬年百萬年，抑或是千萬年之後，能夠成為遠古天尊葉寒照那種三界巔峰之人！

第一卷第六百二十一章

嘶嘶……劍鳴從九黎山上傳出，比起先前任何一次，都更要強烈。

此刻距離阿鼻出世的時間，越來越近，可能在下一秒某一個瞬間，當年天都大神縱橫天下的魔劍，就會重現天下。

白光消散，黑光濃郁！

永恆不滅道君到此時才發現，原來這一陣陣黑色符文，竟然被夾裹在空間法則光輝中間，齊齊來到她胸口。

在碰觸到永恆不滅道君肌膚的那一瞬間，原本互不干涉的兩種遠古法則，期間忽然生出一絲聯絡，好似有了某種契機，讓兩種互不相干的遠古法則，在此時此地忽然水奶交融，一起朝著永恆不滅道君胸口，發動突然而來法則攻擊。

一溜鮮血，來不及流淌出來，就被死亡法則之力給腐蝕一空。

原本極為美麗，極為誘惑高聳的胸脯，此刻間出現一道狹長的劍傷，雖是血肉反轉，但依舊給予了永恆不滅道君一種別樣的美麗。

“壞人！你竟然能傷了菲兒！”

眸子流轉之時，竟然從永恆不滅道君眼中看不到憤怒，而是一絲淡淡的欣賞，豔麗的紅唇緩緩張開，再道：“如果今日你能從人家手中逃出性命，那麼死後三界之內，人家非你不嫁，即使你重傷之後，死在明日，人家也終生以你為夫君！如果你死在菲兒手中，只能算你我無緣。今夜我李菲兒在天地之前，以元神發誓，如有違背，羽化消亡，魂飛魄散。”

一道魂魄精華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千里之內所有生靈心中猛地一蕩，這個誓言已經得到天地認可。

天地之間之內，冥冥當中有一種天地規則存在。

其中以修真界的天地規則，最為濃重，只要不是大神級別高手，不能突破眾妙之門，便要受到天地規則的制約，在修真界之內只能施展出天仙后期的最高修為。而永恆不滅道君這一段誓言，引發天地異變，顯然天地之間的規則，已經將這一段誓言確定為不可逆轉。

“沒想到這個永恆不滅道君，閨名叫做李菲兒，而且今時今夜，竟然死活要嫁給咱！”

甄壞心中表示，他此刻壓力很大。

像李菲兒這等仙界道君高手，基本上已經不再使用自己的名字，只是用道號來代替稱呼，仙界之人用此以表示對道君的尊敬。就像上清虛皇道君，太極金闕道君等高手，怕是整個仙界之內，能夠記得他們名字的人，早已經不多。

李菲兒這段誓言，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甄壞不能死在今夜。

至少在明天太陽昇起之後，甄壞絕不能死。

眼中的殺意，已經一覽無餘，這種女子，甄壞完全無法理解她心中是何種想法，莫非這女子生前是母螳螂修煉而成，在成婚的時候，要親手殺掉男人，然後在活生生的吞噬下去，為肚子中的胎兒提供養料？

不過，這種想法也僅僅是一閃而逝，如果是螳螂修煉而成，那麼剛剛兩種法則之力到了她身上，絕不可能不顯出部分原型。這一點令甄壞稍微有點欣慰，原來這個發誓要嫁給他的仙界道君，本山還是一個人類，並不是什麼母螳螂。

“壞弟弟，你瞧好了，菲兒此時往後，再不留手！”

一股翠綠光澤，鋪天蓋地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