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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
紅葳公主冷冷一哼,轉身坐了下來,“這也並不算難題。”
“不知洛國來使的第三個難題是什麼?”沈存章問道。
☆、任你千般模樣
洛九齡端來一杯酒,笑道:“周國人才濟濟,今天本殿下是親眼目睹了!第三個難題想必對皇上的這兩位年輕有為的臣子來說,也都不算什麼了!不說也罷!皇上,今日必定借沈將軍給本殿下,一起喝個痛快!”
“好說好說……”
這一晚倒是差點喝到了天亮,周文帝周後酉時三刻便熬不住了,吩咐酈容與和沈存章以及一眾大臣好好招呼後就走了。原來周國就嗜酒,沒想到洛國喝起酒來竟也是豪氣干雲。酈容與終於發現了安洛公主的價值,也慶幸還有她在,竟為自己當了不少的酒。當然這並不是出自她本心,她也只不過是想和洛九齡喝罷了。酈容與看著滿室觥籌交錯,杯盤狼藉,知道今晚想要談條約是決計不可能了。那個韓傲自出去如廁之後,再也沒有回來。將近亥時,終於全都倒了。已經坐到角落的酈容與不禁長呼一口氣,叮囑宮人好生將兩位身份尊貴的來使抬回行宮。當然洛國還有一個沒有倒,那就是尋廣亮。他若有深意地向酈容與笑了笑,“安民公主,今晚多謝周國盛情款待!”
“你們都是客人,周國作為東道主,是應該的。只是我們如此盛情,連羊都有跪乳之徳,洛國應當不會忘記,是吧?”酈容與嫣然一笑。
她言下之意,竟是說若是洛國恩將仇報,必然連畜生也不如了。尋廣亮霎時斂了笑容,這安民公主果然不可小覷。他瞅了倒在席上的沈存章,說道:“安民公主難不成忘了身在洛軍之事?難道我洛國可曾虧待您嗎?若是放在以前,擄來的只要是個女人,洛軍上下都可分享,公主才莫要忘了我洛國大德才是。”
酈容與莫名一笑,“那就,禮尚往來。尋軍師,更深露重的,早日回去安寢。順便提醒一下你家主子,切莫爬牆亂走,周國可不比洛國。”
尋廣亮微微一笑,轉身離去。酈容與踢了踢沈存章,“人都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沈存章悶哼一聲,先探出來一雙深邃的眸子,才慢慢直起身子,“這幫洛國人。”
“怎麼,沈公子對洛國人不滿?”
“難道你對他們很滿意嗎?或者說,你對那個二殿下?”
“恨不能殺之而後快。”
“話是這樣說。可是切莫忘了,國事為大。若不能簽訂和平盟約,邊界百姓永無寧日。”
酈容與冷冷一哼,甩袖離去。沈存章喊道:“反正都要出宮,一起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們走的是同一條!”
“她是這樣說的?”洛九齡隨意坐在臥榻上,挑燈看劍,那炯炯有神的目光裡哪裡還有一絲醉意。
“殿下,您是不是跟安民公主有些過節?”
“那時候在華陽,我身上的信物便是她幫我保管的,只不過她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
“二殿下,安民公主和那個沈存章顯然都不是泛泛之輩,刺殺行動,是不是要有所變化?”
“那兩個人再厲害,也都有他們的弱點。”
“二殿下,您的意思是。。。。。”
“先去試個水。”
汴京由於洛國來使,實行宵禁。這三更半夜的,大街上只有兩輛馬車並駕齊驅。
“沈公子,我們是不同的方向,你為何上我的馬車?”酈容與問道。
“月黑風高,恐有賊人出沒。”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十年前……”酈容與話還沒說完,馬車突然一停,她正要掀簾,一把明晃晃的刀砍了進來。沈存章將花容失色的她往懷裡一拉,抱住她從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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