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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頭問:「殿下,臣妾這時候再過去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放心?」裴闕見她蹙眉,乾脆地道,「孤這就下令,將度蘭公主關起來,從今往後,不得與柳凡相見。」
「殿下!」
柳盈月忽然不想理他。不過,她想起,他既然能為柳凡平反,必然看過那封信的,「殿下知道,之前公主給兄長寫的那封信是什麼麼?」
裴闕:「沒什麼。」
他毫不在意地補充道:「什麼紅豆,青鳥之類的酸話。」
柳盈月:!!!
裴闕解釋,「就是度蘭公主回國之後思念你兄長,大概那個意思。」
柳盈月直接呆住。
如果真是這樣,她之前甚至想過不讓兄長和度蘭公主相見,實在太罪惡了。
裴闕見她的神情,連忙道,「這一世,若度蘭公主與你兄長情投意合,孤便說服使臣,如何?」
柳盈月才愣愣地看他。
發覺他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樣。
柳盈月反應過來,什麼不允許相見那話不過是在逗她,恨不得往旁邊走兩步,離他遠一點。
裴闕看見她懊惱的表情,心情愉快,手指撫上她的眉,「不要擔心。」
柳盈月瞬時紅了臉頰。
柳盈月完全沒心思再看煙火,一心想彌補,「要不今日讓臣妾的兄長送公主回客棧。」
「好,孤這就下令。」
決定好之後,柳盈月覺得時間也不早,更不想在這打擾到兄長,連連拉他的衣袖,「先走。」
轉身,嘩啦啦身後一群人跪下去,「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
也不知他們具體站了多久。
裴寧和蕭啟走也走不了,只能等在身後。終於等兩位聊完,才重新請安。
裴闕慢悠悠地轉過身來,頷首,語氣淡淡:「起來吧。」
柳盈月察覺這語氣不對勁。
像極了那天在永安堂門外,韓凌在時,他說的那句免禮。
他是故意出現在這裡。
還不能柳盈月有什麼反應,裴闕已到身邊握緊她的手,聲音冷淡,「孤來接太子妃回宮,你們自便。」
簡直和那天一模一樣。
馬車上,裴闕看著某個人不斷壓下去的嘴角,裝模作樣地撩了袍子,再去捏她,「有什麼話想說。」
柳盈月抿了抿唇,「回殿下,沒有。」
忽然身下一輕,再定神時,已被人抱坐在腿上,他湊得很近,注視著她,「現在呢?」
柳盈月輕咳了一下,「殿下,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你說說,有什麼不好。」
他的唇瓣輕輕蹭著柳盈月的臉頰,等待她的下一句話。
柳盈月感覺自己的臉頰被軟軟地觸碰,又想將後話說完,不得已將臉側過。
而腰下,某個人的手臂緊錮,甚至不懷好意地撓了幾下。
癢得她不得已往他懷裡躲。
「殿下和臣妾靠得太近,會被人誤以為……」
以為他沉迷酒色,荒淫無度。
他的唇瓣靠近,滿是戲謔:「以為什麼?」
「殿……」
話還沒說出口,溫熱地氣息侵入,她來不及發聲,音節被人吞沒。
他攔著她的貝齒,勾著她的寸寸感官。
溫柔但強勢,柳盈月不得不投降。
好容易得空,她急切地喘息著,執意告訴他:「會認為殿下……」
吻再度落下,開始只是觸碰,後來腰間的手一緊,另一隻手扶著她的下巴,堵著她的退路。
柳盈月感覺他有些生氣。
後來那隻手輕輕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