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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看臉,只看胸部。老鴇子故意挺挺胸讓那一對胸器更顯雄偉。李懷仁眼看著就要撲過去,程處默連忙拉住,別給哥四個丟人,美女還沒看到就先折的老鴇子手上。
“哈,壞人,想當年哥哥我的童子身就交給了窈娘,三年後你也扛不住啊!”說完一臉的滄桑,手卻趁機摸向窈娘高聳的乳峰。
老鴇子一扭身閃過,動作極為嫻熟,顯然平時常練。
“四位公子請隨奴家到樓上雅間。”長長的裙裾拖在地上,見不到腿腳,只覺得她是在地板上漂。待到上樓梯,腰胯扭動的似有韻律,宛如舞蹈一般,長孫衝總是用手去抓,卻總是抓不著。李懷仁盯著圓圓的臀部不眨眼,程處默似乎對上了年紀的婦人不感興趣,邊走邊和雲燁聊天,至於雲燁嗎,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小兒科,前世在倉井,小瀨等老師的諄諄教誨之下早對一般俗物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不就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嗎,壞人至於迷戀至此?
中年人的心思,少年人的皮囊,如今乍入花叢早沒了當年坐馬路牙子上衝美女吹口哨的興致。四五十平米的雅間地上鋪著西域地毯,牆上掛著織花壁毯,中間一個巨大的銅質煤爐燒的屋子裡溫暖如春,踩在地毯上能沒腳踝,綿軟輕柔的如處雲端。糖果盒一般精緻,讓人有沉入溫柔鄉不再醒來的慾望。
坐在綿軟的案几後,看著案几上幾種精美的點心雲燁覺得自己沒法做出來。香甜的哈密瓜也不知是如何留存到現在的,頓生食之而後快的心思。窈娘輕施一禮:“四位公子身份高貴奴家不敢動問姓名,今日奴家女兒九衣新出行,還請四位公子捧場,奴家感激不盡。”
長孫衝笑著接話:“我你是認得的,指著李懷仁說他是李七郎,這是程三,至於手上有傷的你叫他雲一就好。”
重新見禮之後,窈娘半跪在地毯上,拾起桌上的金杵敲響矮几上的金鐘,隨著鐘聲嫋嫋,內壁上的幾幅仕女圖頃刻間翻轉,幾位懷抱樂器的樂娘魚貫而出,邊走邊輕輕彈奏樂器。待至案几前已成前三後四的舞陣,琵琶作裂帛一聲,樂聲大作,眾舞娘或作飛天狀,或單腿獨立,赤裸的足腕綁著白色的銀鈴,一抬腿,一移步鈴聲清脆,竟然穿透叮咚作響的琵琶聲平地裡生出幾分活潑,隨著敲手鼓的舞娘開始旋轉,鈴聲愈發的激烈,間雜琵琶的長滑音,宛如急風吹過簷角,惹得鈴鐺亂響,又彷彿急切盼望歸人的怨婦的雜亂心思。四位色狼彷彿已經忘記來此的目的,滿眼只見長裾飄飄,綵衣飛舞,嫩藕般的手臂急促的撥動各種樂器。這就是古代的熱舞嗎?雲燁看的目馳神炫。鼓聲驟歇,似急雨遠去萬物重歸寂靜。七位舞娘拜伏於地,旁邊放著各自的樂器,只有背部起伏不定,剛才的舞蹈是極費體力的。
雲燁手不方便,吩咐旁邊不知何時進來的歌姬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裡面有一些寶石,讓歌姬掏出一粒放在窈娘捧著的銀盤裡。程處默,李懷仁也有賞賜,窈娘笑的臉若桃花,一場舞蹈就賞下了幾十貫,難得碰上這樣的豪客,看他們年紀輕輕卻出手不凡也不知是哪家的豪門子弟。
舞娘拜謝之後退下。一個唇紅齒白的白衣童子手牽著一根盲杖,一個身材高大的盲人揹負著琴囊從門外進來,拱手施禮後在童子的幫助下坐在牆角,支好琴案,一張外表斑駁不堪的古琴被放在琴案上。
古樸的琴音響起,沒有了剛才的熱鬧,半天才彈一下琴絃,琴音嗡嗡未絕,一個悽婉柔美的聲音自屏風裡傳出,歌聲悠揚,如訴如怨:“有狐綏綏,在彼淇梁,心之憂矣,之子無裳。有狐綏綏,在彼淇厲,心之憂矣,之子無帶。有狐綏綏,在彼淇側,心之憂矣,之子無服。";
第十九節有狐
歌聲清越,婉轉而動聽,其間夾雜狐鳴啾啾,彷彿真有一隻狐狸在河邊徘徊,琴音越拔越高,歌聲也隨之高亢,瞽目琴師雙手由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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