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起壇(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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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老頭傳授的這法門,做為不用後世的眼光,都能感覺的出是一門邪門法訣,跟後世影視、小說中的妖魔沒什麼區別,至少陳鳶是這麼覺得的。
需大量血食。
哪有那麼多錢這幾日在伏牛鎮買了幾隻雞鴨,就花費了半月的工錢,再往高處走,不知何年何月了。
不過路,終究是人走出來的,到時候總有法子可想。
陳鳶從木雕收回視線,恭敬的朝二爺拜了拜,“這世道也就我拜你了,可得保佑在下。”
這時候,外面說話停下來,趙老頭帶著大師兄等人回到房內,叮囑他們早些歇息,沒事別摻和劉家的事。
待老頭一走,剛躺下的大師兄睜了睜眼睛,隨後翻坐起來,將老二、老三叫了起來,至於陳鳶,他選擇了無視。
“你們可發現那員外此時六神無主,弄不好,咱們機會來了。”
三兒有些擔心,想到王家那件事,腳縮到了被窩裡。
“萬一真有鬼怎麼辦?咱又不是高人,還不把命搭進去?”
“我覺得那員外就是疑神疑鬼,說不得他兒子就是得了什麼怪病。再不濟,咱們就學那假道士,將他糊弄一番,弄來一百兩,不得過幾天好日子?”
“可咱們戲班真有高人咋辦?頂著高人的名頭做壞事,說不得怪罪到咱們頭上來。”
“戲班誰像高人?那些個泥腿子?喏,那邊睡覺的呆子?還是班主?就是一個貪財的糟老頭,有那本事,還擱這兒擺弄戲班?”
漢子說的倒也是實情,剩下的兩人連忙咳嗽了一聲鑽進被窩。
就見門口,趙老頭不知什麼過來的,披著單衣站在視窗臉色難看,朝大師兄招了招手。
“出來。”
“是,師父。”
大師兄苦著臉從被窩出來,耷拉著腦袋跟著趙老頭去了外面,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喝斥怒罵。
夜風鑽進屋內,立在地上的油燈火光微微搖晃。
陳鳶望著穹頂肚子頂著被褥微微起伏,微張的口唇間,呼吸一快一慢,練著吐納之氣。
對於外面喝斥怒罵,全然沒有理會,他心裡正想著勾魂符的事,都是從書裡瞭解隻言片語,若是按書上說的,到時候該是陰差上門索命。
‘劉家的事與我沒關係,那幕後施術的人也跟我沒仇沒怨,犯不著跟擱這兒跟著煩勞,睡了睡了。’
大抵想通,陳鳶回氣收勢,閉上眼睛漸漸睡了過去。到的第二天一早,三位師兄被趙老頭安排去前院練習鑼鼓、臺上唱詞兒。陳鳶則被塞了紙筆,讓他寫幾齣好戲來,或做一些頭雕用來替換。
因為昨晚異象,劉員外夫妻倆對戲班格外熱情,好茶好菜招待,讓陳鳶等人過足了癮,但真要說什麼話,倒是不多,畢竟身份擺在那裡,又不知誰是昨晚的高人,兩邊多是說一些今晚演哪出木雕戲。
“趙班主,最好啊,是陽氣足的戲,說不得陽氣盛行,驅走院中陰沉之氣,我兒就能醒轉過來。”
“正是這個理。”
趙老頭放下筷子,臉上有著酒紅,醉醺醺的看過身邊幾個徒弟,“員外放心,我戲班什麼都缺,就不缺陽氣,看看全是青壯,若是來的鬼是女的,定讓她有來無回。”
兩側的三個徒弟悄然互視一眼,起身紛紛附和,端著酒水與對面的老人碰杯。
“員外放心,咱們怎麼說也比那假道士重信守義!”
陳鳶看著一個比一個吹的兇,心裡直嘆氣,這不是找死嗎?又吃了幾口菜,聽了會兒他們吹噓,便起身告辭,劉員外談性正隆,大師兄三人也正起勁的時候,敷衍的朝陳鳶揮揮手,讓他自去。
“無知者無畏。”
聽著蟬鳴,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