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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出疹子的、被小蟲咬了的甚至身上起了幾塊兒幹皮的人都可能把醫院擠個水洩不通。我們就更難找出感染者,何況目前我們甚至還不知道這種感染的早期症狀是什麼。如果訊息現在洩露出去,我們就只能對著成千上萬的病人乾瞪眼了。&rdo;
&ldo;我明白情況很嚴峻,&rdo;阿莫斯說,&ldo;我只是覺得默裡做得有點過頭了。保密是一回事‐‐人手不足完全是另一碼事。如果我們就這樣保守這個秘密,而事情演變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怎麼辦?&rdo;
他回去繼續幹活,只留下瑪格麗特一個人盯著腐化得只剩一半的屍體發呆。持續的腐爛令布魯貝克手的姿勢有所改變‐‐那乾癟的手曾經直直地豎立著,現在差不多彎成了45度角,快捱到了桌面。他的屍體正在變黑,消溶,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瑪格麗特開始思考阿莫斯說過的話。要是真有這麼個流氓實驗室利用基因技術在製造一些可以改變人類行為的寄生蟲,那現在是不是真的為時已晚了?
第16章 貓抓熱
佩裡大叫一聲,從睡夢中醒來。他的鎖骨一陣劇痛,像是被刮鬍刀片用力劃了一道,又好似被人用乳酪磨碎器把胡蘿蔔挫絲一樣想要削下片肉來。右手心裡濕濕的、黏黏的,指尖冰冷。清晨的一縷陽光穿過半掩的窗幔,照得窗格上透明的薄霜閃閃發亮,輕輕淡淡地瀉滿了一地的清輝。湊著霧濛濛的光,佩裡看了看手,它們看上去好像裹了一層厚厚的巧克力糖漿。他摸索著擰開床頭燈,燈光猛然照亮了整個房間,還有他的手。但那可不是巧克力糖漿‐‐而是血。
佩裡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朝床上望去。血跡弄得整個白色的床單星星點點。他一邊眨巴著惺忪的睡眼驅除倦意,一邊向浴室跑去照鏡子。
他的左胸滿是斑駁的血跡和成片的抓痕,汩汩湧出的血凝結在稀疏的金色胸毛上。看來他整夜都在撕扯自己的肌膚,用指甲抓撓自己的身體,因而甲縫裡塞滿了血汙和皮屑。佩裡看著自己的身體,滿是血印。剛抓破的,不再滲血的,已經結痂的,左大腿上密密麻麻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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