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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呻╱吟。

江暮燒得更嚴重了。

陳曦手上還攥著那根被削到一半四不像的hb鉛筆，他趕緊把鉛筆放下，想要掙脫江暮的懷抱給他找點藥吃。

江暮死活不放手，在他耳邊嗡嗡著：&ldo;別動……&rdo;

&ldo;我再不動你就燒死了!&rdo;陳曦急得真想一棒子把這八爪魚打暈好萬事大吉，但他又下不去手，最後只得在江暮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聲響的，讓他清醒些。

&ldo;我難受。&rdo;江暮說。

&ldo;我知道，&rdo;陳曦好不容易掙脫開一隻手，他剛哭過，現在眼睛又疼又幹，眨巴好幾下看不清東西，&ldo;吃了藥就好了。&rdo;

&ldo;她在哪，你別動了，危險。&rdo;江暮比了個&ldo;噓&rdo;，這便把陳曦摟得更緊了。

&ldo;她?&rdo;陳曦從剛才開始就像是被強行灌輸了一系列的鬼故事，陳曦不知道江暮是真燒糊塗了還是怎麼，但剛才江暮的眼淚，讓他不能坐視不理，縱使這事再荒唐，也要一探究竟。

&ldo;她在哪?&rdo;陳曦回抱住江暮問。

&ldo;在那。&rdo;陳曦雙臂給了江暮一點安慰，他抬手指了指畫板邊那片空地。

&ldo;她是誰?&rdo;陳曦順著江暮所指望去，不出所料是除卻黑暗外的一片空白。

&ldo;我媽，&rdo;江暮猛吸了口氣，又開始發抖，&ldo;她在看我。&rdo;

陳曦怎麼也沒料到那千呼萬喚仍不出來的女鬼是江暮老媽，他像是當即被打了一下狠的，肋骨之下傳來的心跳聲更加劇烈，弄得他暈頭轉向。

&ldo;你媽今天不是不在嗎?&rdo;陳曦現在可用性命擔保，現在這棟房子裡，只有自己和江暮兩個人。

&ldo;她在……&rdo;江暮逃避般把頭埋在陳曦胸口，&ldo;她就在那裡，一直看著我，看了好長時間……&rdo;

陳曦剎那間突然想到了什麼。

當初江暮放學時看著他做數學小測時，貌似也出現過類似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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