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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之意,恩回去要好好跟他說一下。’字是門面,馬自行之所以選擇張玉容作為自己的秘書,主要就是看中他的字,骨力雄健有幾分柳公權的意境,沒有二十年苦修練不出來,而這稿子的字就有點發軟,與平時相比差了不少。
不過接著看馬自行就忘記了這些不快,被文章徹底吸引了進去,右手一直端著缸子沒動。等到翻頁的時候才覺得渴,就對著缸子喝了一大口,他可是忘了缸子裡的水可都是滾燙的,這一大口下去,立馬燙的慘叫一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接著手一抖一缸子水大半灑在稿子上了。
“小馬,怎麼大黑天的來這麼一嗓子,你就不怕來個獵人把你抓了去!”一個身著灰sè制服的人走了進來,見到馬自行不禁一愣。
“壞(快),幫我收拾稿子!”馬自行也顧不上燙的紅腫的喉嚨,心急火燎的搶救那些被水浸溼的稿子。;
第三章 扮豬吃老虎
離開了政研室大院,張岩心裡有點失落,騎著二八車到了家門口。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屋子裡面的的燈光。看來自己還是回來晚了,張巖輕輕推開門,想要溜進屋子。可是門閂沒給這個面子,發出的聲音立刻驚動了屋子裡面的人。
“臭小子,你還敢回來!”屋子裡走出一個女將,手執大號擀麵杖,眼睛瞪得溜圓,在張巖面前一站,真是百步的威風,千步的殺氣,就等著張巖回話。這員女將正是張府實際掌權人,張巖他媽周玉蘭。
“媽,小心鵪鶉!”眼見一頓暴打難以避免,張巖情急生智喊了一嗓子。周玉蘭低頭一看,腳下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才知道上了兒子的當。這一耽擱氣勢就降了不少,張巖趁機把車一停,一個箭步竄進家門。不是說投鼠忌器嗎,進了家門就基本上安全了。
“這臭小子……。”周玉蘭搖了搖頭,拎著擀麵杖也走了進去。
晚飯很簡單,娘倆都有心事,吃的都很慢。最後張巖先說了話:“媽,咱家鵪鶉還有多少?”
“五百零二隻,怎麼啦?”周玉蘭眼睛立了起來,jǐng告兒子:“你可別打鵪鶉主意,現在一隻十塊錢呢,我看趕明個能賣到二十呢。你要多吃點飯,一頓就吃一碗,都成排骨了。”
“我自己來。”張巖躲過媽媽搶碗的手,笑話,要是讓媽媽盛飯,絕對就是一碗滿滿帶尖的飯,還不把自己撐死了。淺淺的盛了半碗飯,張巖瞄了一眼媽媽:“媽,一隻雞多少錢?”
“那要看什麼雞了……。”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一隻雞都不值20塊,一個雞蛋大鵪鶉能值這麼多錢嗎。現在鵪鶉這麼貴,絕對撐不了多長,還不如現在賣出去,先把錢賺到手再說。”張巖清楚的記得,鵪鶉熱來得快去得更快,到了最後三隻鵪鶉才賣一塊錢,而且還要扒光毛去掉內臟才有人收,說起來還不如麻雀的價,其實也沒錯,鵪鶉可不會飛……。
“那可不是咱們管的,隔壁老李9塊錢一隻,我都沒答應呢,我想等到了15塊的時候就賣100只……。”
看著媽媽興高采烈的樣子,張巖也鬱悶了。記憶中,鵪鶉熱帶給他的不光是發財的肥皂泡,更多的是肥皂泡破滅後帶來的痛苦。1990年前後,中國人的思維還大多停留在雙軌制的束縛之中,大部分人都想發財,卻不知道怎麼發財,在這個關鍵時刻,鵪鶉很偶然的推到了風頭浪尖上。
由於輿論的宣傳,外加鵪鶉繁殖起來很快,全國各地都興起了養鵪鶉的熱cháo,人們紛紛掏出自己的積蓄購買鵪鶉,在擊鼓傳花中鵪鶉的價格越來越高,人們都興奮的購買鵪鶉,卻沒有仔細算過,鵪鶉的飼料價格已經高於鵪鶉蛋的價格。於是在1990年7月中旬到8月下旬,鵪鶉的價格直線跳水,那些想要大賺一筆的中國百姓,第一次領略到了市場經濟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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