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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兒,同學們還是懵的。
一個戴著口罩架著黑框眼鏡還頂著漁夫帽的女人,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誰也不知道這位是誰。
只有莊率心頭一個「咯噔。」,他記得去年元旦,也是這麼一個打扮的女人,搶在他之前給同學們結帳,讓他跌了面子。
這人,是單鬱的什麼姐姐。
「wendy!」
這聲驚叫來源於撲騰在單鬱身上的女生張甜。
眾人更加驚訝。
wendy這個名字實在太過於如雷貫耳,在這一個小小的同學聚餐場面出現,實在很難以置信。
如果換一個人喊出來,大家只會當作玩笑。
可偏偏,是流量小花張甜。
今晚,太詭異了。
天后wendy和小花張甜同時出現。
他們這個小包廂,簡直金碧輝煌三生有幸。
莊率身邊的同學腦子都當機了,他茫然地看了眼莊率,「你說的,不是wendy吧?」
當然不是。
莊率牙快咬碎了。
他現在連張甜都不敢承認了。
小花對天后。
他又滿盤皆輸。
莊率同學心裡真的苦,時隔一年,他精心設計的局,就這麼一點兒水花都沒起地被破掉了。
不過莊率同學並不知道,他搞出的這一局,其實單鬱同學心裡也苦。
他的大仇還是可以算報了的。
單鬱同學心裡苦是因為她敏感地察覺到了她家溫姐姐的不高興。
她其實一開始並沒注意到的。
她們約定好一塊兒迴雪城,因為今年過年,溫家父母又要接走溫奶奶。
可是溫奶奶很想念兩個小孩,最近她們也沒怎麼回去看過溫奶奶。
所以,趁著這次元旦過節,兩人決定回去陪陪老人,補償春節了。
在a市留宿了最後一晚,第二天她們就上路了。
期間,單鬱一直隱約覺得溫亦弦情緒不是很好。
她旁敲側擊,舒舒因為也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按照之前見識過的經驗,給了單鬱一個提示,「我覺得,老闆可能是吃醋了。」
單鬱:「?」
「溫姐姐還會吃醋嗎?」單鬱疑惑,不是她不相信舒舒,只是這話實在聽著詭異。
她溫姐姐那麼溫柔敦厚的一個女人,也會吃醋?
舒舒發了個白眼,「反正我只能猜到這麼多。」
她心想,前段時間你跟在wendy身邊無微不至的時候,她大老闆吃了多少亂七八糟的飛醋?
還命令使喚你,支開你。
你是塊兒木頭嗎?
還能問出wendy也會吃醋這種話來。
但舒舒不敢說這話,畢竟wendy才是她老闆,她並不敢出賣大老闆。
回到雪城當晚。
白天單鬱也不敢在溫奶奶跟前表露什麼,只能夜裡趁著送牛奶的機會,潛進了溫亦弦的臥室。
單鬱記著舒舒的話,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是還是得勉強試一下,畢竟舒舒常年待在溫亦弦身邊,肯定算了解溫亦弦,是她唯一能求問且靠譜的軍師了。
結果,這一試探,單鬱囧了。
還真讓舒舒給猜著了。
「你怎麼可以跟她抱在一團?」在單鬱磨了很久,溫亦弦才開口。
跟剛剛雲淡風輕又莫名拒人千里之外的天后很不一樣。
此刻,溫亦弦語調裡都能擠出酸泡泡了。
單鬱目瞪口呆,下意識澄清,「我沒有。」
「怎麼沒有?」溫亦弦嗓音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