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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想可以去買期貨,比如說買入10月份的看跌合約,這樣的話無論價格漲跌,都能保證大豆的價格不變。當然瞭如果之前有賣多的期貨,那麼我想就可以直接購入,然後等待合約兌現,我想這樣的話可以賺得更多。”
張玉禮的眼睛一亮,看了看張玉容,張玉容也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問道:“那在交割中空方賣空,你要怎麼辦呢?”
張巖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問題,低頭思考了一下:“恩我覺得我可以透過貸款,不斷加碼頂住空方的逼兌,等到最後的時候他們的價格降得越低,輸得也就越慘,也許我要提防的就是空方的小手段,比如說強行平倉結算這種伎倆,在中國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應該特別大!”
這件事張巖可是深有感觸,2002年鄂州綠豆期貨,空方將價格強行拉到每噸1200元,幾乎只有國內市場價格的1/3,此時正值國際綠豆價格高企,每噸一萬五千,多方自然不肯退讓,投入數十億元維持戰線,眼看再過一個月,空方就要交割30萬噸綠豆,結果鄂州期貨交易所強行宣佈平倉,讓多方損失了幾十個億,事情鬧到zhōng ;yāng,結果牽扯出了好多內幕,眾多高官落馬,鄂州官場幾乎一空。
“你小子做的不錯,快點吃東西吧。”聽了張巖的解釋,張玉容心裡也挺高興的,原來他還以為是老婆誇大了孩子,現在看自己的這個孩子,確實有點水準,就連期貨這東西都知道了,以後還要好好培養。
張巖點了點頭,回廚房吃去了,在這裡吃飯不自在。看張巖走進廚房,張玉禮點了點頭,對張玉容說道:”這孩子不錯,我們這輩子人都老了,我還擔心張家後繼無人,可今天一看,張巖這孩子前途無量呀,小小年紀就懂得這麼多,老三,你費了不少心血吧。”
張玉容指了指書房,苦笑道:”我根本就沒怎麼教他,不過這小子有點賊,打小就往書房裡面鑽,把我哪一櫃子書讀了個遍,去年到了政研室,參考訊息的合訂本他也看了,估計就是從哪裡看到期貨的訊息的,反正我現在是不知道他到底都會什麼。”
張玉禮聽到這裡,臉也紅了舉起酒杯道:“博覽群書,只求大略,不求細節,方可成才!老三你這招高,來我們再喝一杯!”
兩人又喝了一會,酒意又多了幾分,張玉容終於忍不住問道:”大哥,這一次的事情擺明就是有人害你,你怎麼不跟組織說一下情況,反而出國避風頭呢,這麼一來,你的問題不就是定案,再也翻不過來了嗎?”
張玉禮放下酒杯,臉sè由紅變青:”老三,當年我南大畢業,弱冠之年在南京闖蕩,也算是打下一片天地。那時候我碰到的大風大浪不知有多少,那個比今天的事情小了,不也是如履薄冰的過來了,那些跟我作對的人,最後那個不是一敗塗地。”說到這裡,張玉禮的臉上又泛起了紅暈,整個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顯得意氣風發。
“可是現在,我老了沒有那股心氣了,接下來我就想過上幾年快活的rì子,你不知道,美國人過的啥rì子,那才叫人過的rì子,我看張巖這孩子不錯,能不能過繼給我,他到了美國肯定有出息,老三你看行不行?”
“這個,大哥你還是問問張巖的意思吧,孩子現在大了,我們做家長的不便多加干涉。”張玉容只覺得心頭堵得慌,臉上還是裝出笑容跟大哥應答。
“哈哈,老三,你還是捨不得呀。我先去看書,你該做啥做啥去吧。”張玉禮腳下踉蹌,走進了書房,淒涼的歌聲斷斷續續傳了出來”急慌慌,走麥城,寧死不負忠義……。。青龍刀,赤兔馬,何人檔吾威風…。。”
張玉容嘆了口氣,就聽偏房的門一響,趙玉蘭面sè惶急的走了出來,走到他身邊低聲道:”孩子他爹,可不能把小巖子送過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