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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上蒼垂簾,薛善的手術很成功,所有人都很意外。
儘管手術很成功,但還是需要留院觀察,因此短時間內他們是不可能離開法國,國內的袁紹儀和袁澤敏,還有在美國治療的袁念慈知道後都是十分高興,袁紹儀還特地給他們在巴黎購了一套別墅讓他們居住,嚴懷音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一晃四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1937年的夏日異常的悶熱。
嚴懷音看著客廳沙發上一地的碎報紙,頓時氣壞了,叫了一旁的女傭:「是不是小少爺乾的!?他人呢?」
女傭還未說話,門口便跑進來一個穿著背帶短褲的小男孩,男孩扒拉著牆壁偷偷摸摸的溜進來。
嚴懷音咬牙叫道:「袁致邦!你過來!?」
小男孩小腦袋微微一縮,裝作沒聽見,小腳丫子吧噠吧噠的跑得更快。
嚴懷音氣得頓時跑過去抓住小男孩,咬牙道:「媽媽叫你沒聽見是嗎!?」
小男孩三四歲的模樣,大眼珠滴溜溜的轉,稚嫩的小臉蛋一臉認真道:「媽媽叫的是袁致邦,爸爸說我叫薛壞。」
嚴懷音氣笑了,「薛壞!?我看你才三四歲就學壞了,怎麼隨便撕報紙呢!?」
「爸爸說報紙上那個人抓過媽媽,他是壞人,我不喜歡他!」
懷音微微一怔,小男孩見媽媽抓他的手已經鬆開了,頓時狡猾的一溜煙跑上了樓。
嚴懷音無奈的笑了笑,叫女傭重新去買一份報紙回來。
她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接過女傭遞過來的報紙,看見上面的圖面,微微一愣,盛京市長陳鴻志攜太太趙鶯鶯出使月國,覲見月國第一領導人。
她放下報紙,想到采苓,采苓幾年前產後大出血死亡,死後她才知道,原來采苓早已經跟大哥身邊的一個助手相愛,可採苓從來沒說過,也許在采苓心中,小姐永遠是小姐,小姐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可是她從來把采苓當作妹妹和朋友,她是希望她有好歸屬,可這事終究是她害了采苓。
薛善從醫院複診回來,他看見她手中的報紙,走過去坐在她身旁。
嚴懷音回神過來,「回來了?沒什麼問題吧?」
薛善搖頭,擁住她的肩頭道:「采苓的事不是你的錯。」他瞥了一眼報紙,報紙他早上已經看過了,自然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他眯了眯眼道:「采苓的仇,你的仇,還有……」他上輩子的仇,「趙鶯鶯都會跟他算。」
嚴懷音驚詫:「趙鶯鶯她!?」
薛善道:「她自己想去的。」
他伸手從懷裡拿了一份報紙出來,笑著遞給她,「給你看個好訊息。」
她疑惑的接過來,只見報紙頂端寫了總統王振鷺發表《抗戰宣言》這幾個黑粗體字,7月這個夏天,國內當局鄭重宣佈全面抗敵。
嚴懷音抬起頭,薛善道:「終於等來了這天。」
兩人的手相互握在一起,俱都笑了起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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