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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把門敞開到最大,讓別人隨意打量著自己的房間,甚至帶著一些特意讓你看的感覺,有一種想透過這樣的行為將自己抬清白的嫌疑。
妥,裡面的線索應該不在了,不是被別人拿走了,就是被她自己藏起來了,秦黎掃了眼她空蕩蕩的房間便收回了目光,頓覺無趣。
「算了,我問幾個問題就走吧。」秦黎有些心累。
「你跟下人是,母子關係是嗎?」秦黎開口問道,「他的房間,嗯……安排得很差啊。」
女管家斂眸,抿了抿唇,「是的,那孩子不聽話,老惹小少爺生氣,便被打發去了那作為懲罰。」
得,白問,一聽就不是真話。
「廚師和女僕是父女是嗎?」秦黎沒再追問有關下人的事,換了個方向。
她記得女公爵的日記上寫了,有人向她舉報了自己的女兒,應該就是廚師了。
女管家點點頭,「是的,只不過他們兩人的關係不是很好,而且好像吵架斷絕了關係。」
秦黎沒有什麼想問的了,「好的,那打擾您了。」
「不客氣。」女管家頷首,抿了口手中的紅茶,隨後關上了門。
既然女管家的線索不在他手上了,那麼廚師的線索估計也不在了。
npc之間應該會有訊息互通,他們打暈npc進入房間搶線索的事情,應該已經被知道了,否則今天管家不會這麼先發制人。
既然npc這裡走不通了,秦黎決定去找其他玩家交換線索。
線索分走一點就是一點,就算是有競爭關係,那遊戲到最後也一定會互通的。
而現在,她只是將這個想法提前。
三人下到了二樓,秦黎想了想,敲響了白襯衫青年的門,因為這些玩家裡除了法醫少年,就他看起來還算好說話的樣子。
白襯衫青年開啟了房門,看見三人詫異了一下,清潤的嗓音帶著早晨的微啞,「你好?」
「你好。」秦黎禮貌地回道,「那個,我們想找你交換一下線索,我這有女僕房間的所有資訊,可以換你手裡的線索嗎?」
白襯衫青年沖她友好地笑了笑,一副斯斯文文好相處的樣子,「可以啊,我有廚師的線索。」
當即,雙方進行了非常友好的交換。
廚師的資訊有三件,一本日記,一瓶藥,和一封未寄出的信。
秦黎首先開啟了日記本。
【愛是理解的別名。】
扉頁上一如既往的掛著格言。
「九月三日,晴。逆女,不要臉!不要道德!竟敢去爬男主人的床!」
「十月一日,晴。公爵搜查所有下人房間,那傢伙竟然把東西藏進了我的廚房,該死的,要是被抓到我們一起死!還好沒被發現那些贓物。」
「十月十日,雪。公爵已經開始起疑了,她竟然還不知廉恥地不收斂!不光男主人,竟然連少爺都不放過!難道讓我動手麼?」
「十月二十日,陰。我大義滅親的舉報了我的女兒。那麼好的女公爵,我所愛慕的人,不應被親王那個狗東西繼續耽誤。」
「十一月二十九日,晴。我的心意又被拒絕了,為什麼,難道我比不過一個平民?公爵你就那麼執迷不悟嗎!」
「十二月一日,雪。公爵不在了。」
廚師的日記裡透露的東西不多,基本上是隻交代了人物關係,但他手裡的藥就很意味深長了。
那是瓶已經用過的迷藥,瓶身上寫著,使用後兩小時將徹底陷入昏迷,廚師的手法出現了。
剩下的那封信,是廚師寫給女公爵的愛慕信,上面寫著他想帶女公爵離開這,遠走高飛離開這個滿是泥濘的家。
這封信還沒有火漆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