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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就至此而已。

最後一節課，是班會課，班主任是主角，自然而然地變成了老楊的數學課。

課前的下課時間，盛茂茂找了幾個同學一起發試卷，作為今天晚上的數學作業。

發到了維旎這一座，維旎把挨在一起的兩張分開，把自己的攤在桌面上，然後拿著唐宋的那張，對著唐宋欲言又止。

維旎幾根手指頭抓著著試卷的兩個邊緣，紙張輕飄飄的，在手中沒什麼重力，維旎低著頭，覺得手中的試卷重慘了。&ldo;唐、唐宋、這張……我替你寫。&rdo;

唐宋挺驚愕的，剛剛醞釀起來的睡意一下子煙消雲散，眯著眼看著維旎，&ldo;有毛病吧你小傻子。&rdo;

維旎呆呆傻傻地搖頭。

&ldo;其實……我只是想問，&rdo;維旎垂眸悶了好一會兒，抬起眼的時候整張臉都紅了，&ldo;唐宋，那個問題，你、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唐宋把試卷從維旎手裡搶過去，揉成一團塞進書包裡，&ldo;才不用你寫，想知道？放學後別走啊！&rdo;

&ldo;為、為什麼？&rdo;維旎愣住，聲音緊張了一個度。

&ldo;哪那麼多為什麼？&rdo;

維旎埋頭不說話。

兩分鐘做了四道數學選擇題，第五道，題目很長，看起來很難的樣子，維旎在糙稿紙上畫了畫算了算，沒算出正確答案，晃著自動鉛筆開始鬱悶了。

唐宋撐著腦袋看她，覺得有點心煩。

&ldo;笨熊，過來。&rdo;唐宋開啟書包，哄騙式的語氣，&ldo;看這是什麼？&rdo;

維旎轉頭，往唐宋示意的方向看去，什麼都沒看見，只看見黑漆漆的書包，&ldo;什麼啊？&rdo;

&ldo;你靠過來點兒，我悄悄告訴你。&rdo;

維旎聽話地往唐宋那邊移了移，稍微彎著身子，往書包裡看去，&ldo;是什麼？&rdo;

唐宋把書包完全開啟，小鏡子露了出來，映出維旎的白□□粉的臉。

&ldo;你看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小傻子？&rdo;唐宋笑問。

維旎不明所以，&ldo;哪個？&rdo;

&ldo;喏，你再仔細看一看。&rdo;

維旎伸著腦袋繼續看，等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臉頰熱了起來，&ldo;唐宋！……&rdo;

唐宋哈哈大笑，好像把維旎逗笑這件事能讓他特別開心，自在滿意地戳了戳維旎課桌上攤著的試卷，&ldo;第五題，選b。&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維旎詫異。

唐宋神秘兮兮地把維旎拉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輕的說：&ldo;我有答案啊。&rdo;

維旎聽完之後，小聲地驚叫了一聲，心撲撲亂跳，偷偷地往四周看了一下，還好沒有其他人發現，&ldo;哪、哪來的？&rdo;

&ldo;山人自有妙計。&rdo;

&ldo;楊老師那裡拿來的？&rdo;

問完，唐宋沒說話，維旎抿著唇不說話。

唐宋下巴揚了揚，輕輕一捏就把維旎嫩嫩的小臉捏紅了，&ldo;不開心？那就去告訴老楊啊！&rdo;

&ldo;唐宋……你別、別太過分……&rdo;

&ldo;小傻子。&rdo;

上課鈴聲適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