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奸臣之女(四十)(第2/2 頁)
,聲音已經有氣無力。
左戰庭默默退了出去,他知道司清泉今天受到的打擊接二連三太多了,他需要時間。
司清泉沒有想過他和水梔子之間最大的阻力不是身份,而是他和左戰庭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以前從來都是左戰庭為他出生入死,這是左戰庭第二次求他的事,第一件是左戰庭那天晚上要帶水梔子回來。
司清泉就那樣一個人在寢宮裡待到第二日早朝的時間,中途趕走了左戰庭和給他送食物的奴才,司清泉昨天是上完早朝去山莊看水梔子的,差不多快午膳的時間回宮去見了水封國,然後就一個人待到了第二日的早朝時間,他內心的痛苦,糾結,崩潰甚至絕望無一人知曉。
他甚至面如常色的去上了早朝。可他在朝堂上說的每一件事情都能讓朝臣大受震撼。
“皇上,這恐怕不妥吧,先不說皇后的真實身份是否可信,我朝也從未有過皇帝和離的先例,更沒有進宮的女子還能出宮重新婚嫁的說法,就說這第二件讓女子入朝為官之事是否太過駭人聽聞?”
聽著朝臣此起彼伏的反對聲林璇的父親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這從小不走尋常路的女兒呀,終於還是把天捅了個窟窿。
司清泉毫不在意的斜了一眼說話的朝臣“沒有先例朕就做不得?那我朝也從未有朝臣豢養私兵的先例,怎麼水封國就在兵部尚書你的眼皮子底下養了那麼多?戶部尚書又是怎麼讓水封國手中有那麼多錢財的?禮部尚書水封國趴在朕頭上多年也不見你來說一句不合規矩,怎麼這些都是有先例的嗎?”
朝堂瞬間安靜,林璇的父親林屹將自己縮的更小了,按照皇上這樣算,他們這六部尚書沒一個逃得掉,誰能想到皇上能毫不在乎面子直接說出水封國趴在自己頭上的話。
而司清泉的攻擊並沒有因為眾臣的安靜而停止,誰讓司清泉現在有一肚子的鬱氣正堵著。
“女子當官駭人聽聞,水封國將皇后塞進軍營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駭人聽聞?怎麼,你們的規矩都是給朕定的?同一件事水封國做就合情合理,朕做就是駭人聽聞了?”被司清泉諷刺的眼神盯著,眾人都默契的開始用低頭盯著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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