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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耐性,督促了起來。
“唉,看來想用手拉開這把弩是有些困難了,只好是,”就在那一刻,月驚華像是變了個人那般,她足下輕點,若破空而出的靈雀,翩然站上了船舷。
但見她膝蓋下蹲,呈出了半蹲半坐的姿勢,雙臂、足下、纖腰同時用力,全身就如繃足了勁的鼓皮。
上身傾斜呈了半形之勢,將弩平推在胸前,兩腳掌往前一蹬,倒掛金鉤,人往後一倒,腳上腰上臂上,紛紛運起了造化之力,那三股涓涓細流般的力,就如扭麻花似的,巧妙的將腰、手、足三力擰在了一起,集中在了弦上。
隕石星落般的一抹熾色白光,“砰”地一聲巨響,那弩箭蓄足了氣力。箭弦一叩,洶湧如沖垮了洪堤的暴雨。
弩箭騰空而起時,刺破了防護罩,整艘火龍號如同觸礁般,打了個踉蹌,船上的人只覺得耳邊轟隆隆猶如萬馬奔騰。
整個防護罩被撕開了個大洞,那抹攜帶了造化之力的白光,猶如出了洞口的靈蟒,張開了貪婪的大口,撲向了空中四處逃逸的鴉鷓。
如離離原上的野火,又似一張鋪天的大網,蜂雀無處可逃,被那威猛無比的一箭之力波及,雨點似地砸了下來。
鳥羽飛揚,紛紛落地。
直至那一刻,船上的傭兵們才如夢初醒,眾人看向了船舷。
船舷上的那名女子,迎風而立,高空的冽風吹亂了她的長髮,似潑開的墨汁,在天空這張無邊的宣紙上肆意渲染。
她的眼仁烏黑,閃耀著讓人不敢直視的銳芒。
那一刻,月驚華恍惚不是一個人,她更像是一柄絕世的神器,鋒芒乍現,吞噬了所有人的意識。
風不悔站在甲板上,心中百感交集,“你的弩射方式?你會射弩?”
月驚華的射弩方式,風不悔從沒有看過,蒼龍大陸,千百年來,從來都是以手開弩,從未有人用腰,用腿開弩。
“腰開弩,射程更遠,威力更大。風不悔,你的弩射得不錯,只可惜,你太拘泥於前人留下來的方法了。”月驚華撤下了弩,她的拇指和食指,因為這次示範,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從修為和弩射的經驗看,風不悔比月驚華強很多。但在閱歷方面,承載了華夏數千年弩射文化的月驚華,卻佔了上風。
“我,輸了,”風不悔沒有再嘗試射第三次,他忽然相信了,月驚華是一名出眾的器紋師,也只有真正的器紋師,才會懂得更好地發掘武器的功能。
老特洛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可他畢竟是老傭兵,在瞭如此的情況下,也懂得要顧全了雙方的顏面,“既是輸了,那從今以後,任何人都不準再對月丹師不敬,否則就等於與整個逆火傭兵團不敬。”
老特洛這話,卻是說給藍晶傭兵團聽得,尤其是梨花雪,她在目睹了剛才那一幕後,臉黑無比。
“且慢,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場比試還有個附加輸贏條件,不知道花雪姑娘還記得我們剛才的約定不?”月驚華並沒有打算放過真正的幕後黑手。
“你,月驚華,你想趕我走?我。”梨花雪也是有肆無恐,她美目裡瀰漫起了一層淚霧,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樣,“逆大哥,火龍號已經飛上了半空,這時候,她要趕花雪走,這不是擺明了要置花雪於死地嘛?出發之前,我大姐可是委託你要好好照顧我的。”
此刻,火龍號已經升到了近千尺的高空,玄者中,只有達到了天玄境的高手,才能倚仗玄力漂浮而非,火龍號若是下降,又會拖累了行程,讓梨花雪“滾”下去,卻真是為難她了。
藍晶傭兵團的領隊人走了出來,“月丹師,這樣做未免有些為難人了。”
“為難?倘若剛才是我輸了,我相信梨花雪和你們藍晶的人不會有半分為難。願賭服輸,滾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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