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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道:“好的,爹我知道了!”
當晚察罕帖木兒已經回來,身邊還跟著兩個宮裡的太醫。
原來蓉兒自小便與公主多蘭關係相交甚好,她也不敢貿然將屈言身在府中的訊息隨便透漏出去,只說自己母親病重群醫無策,希望宮內太醫過來診治診治。多蘭聽說蓉兒的母親病了,哪裡猶豫急忙吩咐宮內的兩個最好的太醫隨著察罕帖木兒回來了。
察罕帖木兒自然是對蓉兒責備一番,不過極為疼愛這個女兒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兩名太醫隨著蓉兒向著右側的廂房走去,心中奇怪不是說給夫人治病,難道夫人得了什麼怪病不能見人所以轉移到了廂房之內?
聽到其中一個太醫相問,蓉兒微微一笑,道:“由於情勢所迫還請兩位太醫能夠將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如果公主相問就說是我娘病情沒有大礙已然好轉。”
兩名太醫頓時一驚,心中開始猜測究竟是給誰看病。
“還希望兩位太醫能夠守口如瓶!”蓉兒有說道。
兩位太醫也不敢怠慢急忙躬身道:“一切聽憑蓉兒小姐吩咐!”
因為脫脫身死,再加察罕帖木兒作戰勇猛,多次抗擊紅巾軍有功,所以現在朝廷的軍政大權幾乎都落到了他之手,就算是是朝廷之人對他也頗為忌憚,更何況是兩名太醫了。
來到屈言所在的屋內,看到屈言的時候兩名太醫臉上就變的極為難看,根據他們行醫多年的經驗眼前此人臉色鐵青透著死氣,雙眸無神,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其中一個太醫給屈言把完脈搏,又看了看屈言的眼眸搖了搖頭轉身來到了一邊。另一個太醫也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仔細給屈言檢查了一遍,臉色自然也變得極為難看,嘆了口氣道:“不知此人是小姐的什麼人?”
蓉兒看了屈言一眼,道:“是我的一個朋友!”
太醫想了想似乎正在斟酌語言,片刻後道:“蓉兒小姐你這位朋友全身寒氣籠罩,寒氣已然入侵內臟、雙眸,如果是普通人只怕早已死亡,但是你這位朋友到現在還沒有死在下覺得頗為奇怪。”
這些蓉兒早已從開始的大夫口中得知,自然不以為奇忙調頭望向另一個太醫。
那太醫想了一會兒,凝眉道:“恕老朽直言,敢問你這位朋友是否得罪了什麼人?”
蓉兒也是繡眉一蹙,道:“有話直說!”
那太醫點點頭,道:“必定是被內功極為深厚之人所傷,而且此人內力偏於淫邪毒辣,而且因為拖延時日太久寒毒已然侵入心肝五臟,只怕……”
還沒等太醫說完,蓉兒已經介面問道:“可有什麼辦法醫治?”
兩個太醫對視一眼,均是搖搖頭,道:“只怕回天乏術了!”
蓉兒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轉頭望向屈言,眼神悽悽。
“老朽這裡有一副藥方,乃是提陽祛陰之藥,或許可以讓他拖延一段時間,不過終究是治標不治本,哎!”說完兩人均是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蓉兒姑娘,在下一介村野莽夫能得到姑娘的照顧已算萬幸,還請姑娘不要再白費氣力了,在下明日便離開這裡!”屈言躺在床上靜靜的說道。
蓉兒悄悄的將眼角的淚滴拭去,他又豈能聽不出屈言語氣中的悲哀絕望,可是想不到堂堂大都竟然沒有一個可以治好他的人,開口柔聲道:“究竟是誰把你打傷成這樣?”
屈言眼神茫然搖了搖頭,道:“姑娘你我萍水相逢,還請不要再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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