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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露出一絲疑惑,接著反問道:“你的意思是?”
屈言起身走到門口向著南方看了幾眼,回頭道:“如今安徽內亂,北有劉福通,西有倪文俊,南有張士誠。倪文俊雖然覬覦安徽之地,但絕對不會孤軍深入謀取這裡,而劉福通此時自然是無暇理會,現在則唯有江浙張士誠對安徽垂涎三尺,自然是恨不得二皇子你快些離開這裡,他好乘勢奪取。”
脫古思臉上露出深思之色。
屈言又道:“至於上一次的刺客,恕我不敢多言!”
脫古思和蓮花禪師又疑惑望向屈言,不知道他為何有不敢說之理。
“儘管直說,無妨!”
“好,那我就直說了!”屈言臉露凝重之色,道:“如果果如禪師所言,這兩次不是同一夥人所為那他們的身份就神秘了起來。”
此時蓮花禪師也不禁被屈言的話勾起了興趣,靜心聆聽。
“二皇子可還記得當年的伯顏丞相,”看到脫古思越來越疑惑了起來,屈言才解釋道:“伯顏當年曾秘密訓練一支神秘人馬用來暗殺漢人,而後來伯顏身死,那麼這隻神秘人馬也去向不明,如果不出所料應該已經被當今丞相脫脫所控制。”
脫古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沒有說話。
屈言目光分別從脫古思和蓮花禪師劃過,繼續道:“敢問二皇子,脫脫是站在你這邊還是大皇子一邊?”
脫古思不回答屈言的問題,反而問道:“你是如何知道夜行者?”
“原來叫做夜行者,不瞞二皇子我曾經在倪文俊軍中待過一段時間,而夜行者正好刺殺過倪文俊,當然最後並沒有得逞!”屈言如此直言相告,脫古思自然也不會懷疑他的用心了。
“脫脫丞相和我大哥私交甚好!”脫古思緩緩說出這句話便再無聲息。
屋內安靜的出奇,屈言甚至只能聽到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不管這麼做到底對不對,雖然有點卑鄙,但是就算是為了陳友諒也只能這麼做了。
突然蓮花禪師開口道:“二皇子,老衲認為這件事應該不是夜行者做出來的!”
“哦,禪師怎麼看?”屈言問道。
蓮花禪師隨意看了屈言一眼轉頭望向脫古思道:“二皇子,聽你說過夜行者的身上都有狼形印記,可是那天晚上老衲並沒有發現這些痕跡!”
屈言微微一笑,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道:“不知道當晚和禪師動手的人是男是女?”
“當日天色太暗,而且對方都穿著夜行衣,所以老衲並沒有看清楚他們的樣子,不過看身姿應該是有男有女!”
屈言不禁哂笑道:“既然禪師連他們是男是女有分不清楚卻又如何斷定他們不是夜行者呢?”
“老衲說不是就不是!”蓮花禪師突然有些生氣的道。
蓮花禪師竟然生氣這倒讓脫古思和屈言有些詫異,畢竟蓮花禪師一直好像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喜怒不形於色,何曾見過他竟然如此動怒?
“好了,禪師和屈兄弟你們不要爭了,不要因為一件小事傷了和氣,此事誰對誰對自有公論,就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脫古思無力的揮揮手。
正好逮住這樣一個可以令脫古思窩裡斗的良機屈言又豈能輕易放過,起身拱手道:“二皇子,我再斗膽說一句,不管此事是不是二皇子所為,但是既然有第一次必然有第二次,二皇子必須早做準備啊!”
脫古思嘆了口氣,剛剛起來的身子再次落到椅子上道:“好,那屈兄弟你說該怎麼辦?”
屈言微微一愣,似乎聽出脫古思語氣中的一絲不善,不由想到了當日在尼姑庵中那尼姑的占卜,其中有言謹言慎行,難道真有此劫?
“此事關乎二皇子的家事,在下不敢所言!”屈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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