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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馭風嘆了口氣,身影漸漸沒入黑暗,暫時消失了。
次日一早,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臉上。林釧睜開眼,感覺頭疼的要命,脖子更是疼得像要斷掉似的。
她坐起來,捂著後頸想了一會兒,想起昨天晚上被馭風一手刀砍在脖子上,這就是疼痛的源頭。她打了個激靈,忽然意識到昨天夜裡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羞恥的幾乎要原地去世。她攥住領口,低頭看自己,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馭風應該沒有趁機對自己做什麼事情。
這時候青鸞過來敲門,說:「小姐,起了嗎?」
林釧起身去開了門,一臉低氣壓的模樣。青鸞看到她的瞬間,往後退了一步,說:「好重的殺氣,誰得罪你了?」
自從醒來,她就感覺身上纏繞著一股陰氣,跟馭風身上的氣息很像。她對劍說:「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馭風沒從劍裡出來,聲音倒是傳出來了。
「暫時幫你壓一壓氣息。你的玉佩被那個妖女搶走了,趕緊想辦法找回來吧。」
他現在不露面也是能理解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很難面對面地跟她說話。青鸞睜大了眼,說:「玉佩丟了?」
林釧現在非常虛弱,而且很煩躁,什麼也不想說。青鸞看她,又看劍,覺得氣氛很不對勁。昨天晚上他們倆待在一間屋裡,玉佩又丟了,該不會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吧?
她試探道:「你們倆……沒事吧?」
馭風說:「沒事。」
林釧忽地就惱了,說:「沒事你就直接出來,要不然就閉嘴別說話。遮遮掩掩的是什麼意思,我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馭風沉默了一會兒,青鸞以為他要裝死了,沒想到他居然大大方方地現身出來了。
他還是以往那副傲慢的死樣子,靠在牆邊,瞥了林釧一眼。林釧也不看他,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青鸞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在這裡,往門口挪了一步。林釧立刻道:「你不準走。」
青鸞喔了一聲,扶著桌子站住了。馭風自以為體諒地說:「其實……我這人的記性一向不好,發生過的事很快就忘了。」
林釧覺得更難堪了,捂著頭說:「你別說了,我不想提了。」
透過紗衣,青鸞發現林釧左臂上的守宮砂還在,殷紅的像一滴血珠,便知道兩人之間確實什麼都沒發生。詭月族的人發情時攻勢都十分兇猛,而且極具誘惑力,一般人根本抵擋不了。
她看向馭風的眼神有些敬佩,沒想到這人外表看起來浪蕩不羈的,定力居然這麼強,簡直是柳下惠再世了。
林釧說:「嬌夜昨天晚上來刺殺我,失敗之後搶了我的玉佩就跑了。」
她用的玉佩跟其他族人的不同,不但經過煉化加持,壓制情慾的力量更強,還是尊主令。見到此令便如見滄海閣主親至,可以吩咐詭月族的人做任何事。這塊玉對滄海閣來說十分重要,絕對不能流落在外面。
青鸞說:「她去了什麼地方?」
林釧搖了搖頭,沒有任何頭緒。她說:「我沒辦法跟其他人一起走了,這件事最緊要,得把玉佩找回來。你幫我跟其他人說一聲,讓他們自己上路吧。」
青鸞猶豫了一下,說:「小姐,其實你沒必要跟他們分的這麼清。大家都是同門,你有困難,他們肯定願意幫你的。」
她話音剛落,湛如水推門進來,說:「是啊,你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扛著。遇到難處就自己行動,把我們當外人麼?」
她應該在門外聽了一陣子了,她們從前就住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秘密。林釧有點無可奈何,回頭往門廊上看了一眼,沒有其他人了。她的事被湛如水聽見倒還沒什麼,要是被另外兩個男生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