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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藥也灌了，針也施了，怎麼都無濟於事。

燕雲朝靜靜地看著躺在榻上的明恬，想起她在生產中那數聲無意識的呢喃，輕輕說道：&ldo;你是又入了只有他才記得的夢麼?&rdo;

殿內一片寂靜，燕雲朝甚至連明恬的呼吸都聽不見，只有在湊近她時，才能感受到她脖頸下脈搏的細微起伏。

好像她根本沒什麼事，只是懶得應付他而已。

華真道長被帶進來，悄無聲息地走到燕雲朝身側，躬身喚道：&ldo;陛下。&rdo;

燕雲朝淡聲吩咐：&ldo;看看皇后。&rdo;

華真道長卻沒有朝皇后看過去一眼，而是低下頭，直接說道：&ldo;娘娘似乎確實是陷進去了什麼狀態裡，貧道看也無用，倒不如陛下多與娘娘說話，說不定娘娘就能醒了。&rdo;

燕雲朝冷笑勾唇：&ldo;你既不能讓朕想起往事，又不能喚醒皇后，朕要你何用?&rdo;

華真道長慌慌張張跪地，面上卻是苦澀：&ldo;貧道是會些奇門異術，但充其量只能起個無關痛癢的效果，究竟如何發展，還要看陛下和娘娘本身的狀態，貧道也……&rdo;

&ldo;夠了。&rdo;燕雲朝沉聲制止了華真道長的話，擺手讓他下去。

等殿內安靜下來，四周無人，燕雲朝才又把目光落在明恬面上，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

&ldo;我不知你現在究竟夢見了什麼，又有過什麼樣的往事，&rdo;燕雲朝語氣平淡，聲調緩慢地敘述，&ldo;但我大約是想不起來了。那瘋子還在，也沒有消失，我能感受得到他，可你生了和他的孩子，他怎麼還沒有出現?&rdo;

明恬被燕雲朝攥在手裡的指尖輕顫了一下。

燕雲朝察覺到這一動靜，立時抬目嚮明恬看去，卻依然安安靜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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