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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停在這裡，也很難受的呀。

明恬抿起唇角：&ldo;朝朝……&rdo;

燕雲朝突然變了面色：&ldo;阿姊，他要出來了。&rdo;

明恬：&ldo;……&rdo;

說完燕雲朝就鬆開她，好似要逃離一般，匆匆攏起外袍，轉身走了出去。

留下明恬坐在梳妝檯上，氣惱地看著他離開，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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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忠冷不丁看見皇帝從皇后那裡出來，還一副著急的樣子，惹得他都疑惑地眨了眨眼。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腳步匆匆的皇帝後面，直到進了書房，看見皇帝蹙眉吩咐：&ldo;備水，朕要沐浴。&rdo;

福忠：&ldo;……是。&rdo;

福忠轉身離去，很快聽見皇帝又補充道：&ldo;挑個遠點的次間，別驚動皇后。&rdo;

福忠：&ldo;……是。&rdo;

他萬分不解地伺候皇帝又是沐浴，又是看摺子，竟然連續幾個時辰都沒有問一問皇后。

福忠低眉順眼地站在一側守著，暗自猜想這到底是怎麼了。

終於等到皇帝批完手中最後一道摺子，放下硃筆，方轉過目光，神色冷肅地看向福忠。

福忠一個激靈，低下頭去：&ldo;陛下。&rdo;

&ldo;歷來宮中皇子啟蒙，&rdo;燕雲朝語調緩慢，&ldo;用得書，給朕找過來幾冊。&rdo;

福忠沒聽懂：&ldo;陛下是想要……三字經?還是千字文?&rdo;

燕雲朝沉了面色，卻雙唇緊閉，難以啟齒。

福忠觀察著皇帝的神情，突然靈機一動，試探問：&ldo;陛下可是想問，歷來皇子啟蒙，通曉人事的書冊?&rdo;

燕雲朝繃著臉，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ldo;倒也不算太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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