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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個瘠薄,我沒事閒的咬你,同歸於盡一起疼死了吧。」餘成宋嘴裡說著,目光卻落在殷顧後頸。
不在易感期看不見腺體,一旦易感期這片脆弱的肌肉就會出現相應資訊素顏色的痕跡,只有頂a可以看見……
很早就有科學家研究過,同樣是資訊素,同性是否可以互相抑制?
答案是「可以」。
但違背生物學的下場就是強烈的資訊素排斥副作用,從不致命,卻會根據雙方資訊素的差異產生各式各樣的劇痛。
每對志願者的實驗結果都不同,但無一例外,沒人願意嘗試第二次。
有人說像被丟進火堆活活燒了半個小時,有人說像被薄刀片劃了上百下又被當頭澆了一盆滾燙的鹽水,還有人說疼得要瘋了,恨不得去死,但是神志卻一直清醒,只能活生生地感受……
如果說上帝不會把路封死,那唯一可以慶幸的一點就是:疼痛時間最長不會超過半個小時,且疼痛是唯一的副作用。
正常alpha易感期頻率在一個月到半年不等,週期在三天到一週不等,期間情緒敏感暴躁,身體不適,需要oga的安慰……
越是高等級的alpha情緒越焦慮,失控的可能也越大,強悍的實力背後是易感期的脆弱。
他們這種沒oga的高中生每到易感期都需要請假回家,在家裡硬捱到易感期結束。
但是如果選擇一個alpha互咬,那麼半個小時內就會解決問題。
雖然巨幾把疼。
「很疼麼?」殷顧垂了垂眼瞼。
「不知道,」餘成宋收回目光,「你要動用願望試一下麼?畢竟咬你一口還能站著喘氣的整個一中也就我了。」
同性互咬還需要遵守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雙方等級不能相差過大,這裡的「過大」特指頂級alpha和任何非頂級alpha。
否則弱勢一方有可能遭受強烈壓制,導致身體或精神損傷。
這麼操蛋的副作用,殷顧居然非常認真地想了想,過了會,搖頭:「不了,還沒想好怎麼用。」
「好好想吧,」餘成宋趴到胳膊上,想起什麼,又抬起頭看向他,「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麼?」
殷顧側臉蹭了蹭胳膊,唇角一彎:「不想說了。」
「我特麼……」餘成宋豎起中指,「咱倆打一架吧,我認真的。」
殷顧看著他笑了半天,「我想說,你有糖麼,我想吃。」
「操,我以為什麼呢……」餘成宋掏了掏兜,沒有,又翻了翻桌堂,還是沒有,最後從書包側兜掏出倆,遞給他,「吃飽了就睡吧,別過來找奶吃了,爹爹困了。」
「怎麼又困了,」殷顧把糖挪到自己桌子上,戳了戳,「沒拿到第一很悲傷嗎?」
「我都淚流滿面了你看不見嗎。」餘成宋打了個哈欠。
殷顧沒說話,坐起來開始翻桌堂。
餘成宋看他:「幹什麼——操別找紙了。這位好孩子,我拿校服擦擦眼淚就可以了,不用這麼逼真。」
說著自己都忍不住樂了,媽的他怎麼變傻逼了似的。
餘成宋忍不住湊過去,小聲說:「殷顧我發現你這個人很有當沙雕的潛質啊,用不用我把你現在的德行錄下來發年級群裡?」
「那我也會淚流滿面的,」殷顧終於翻出一包紙巾,推到他桌子上,「我哭的時候你有紙麼?」
「我用一半兒,」餘成宋按住這包綠油油的紙巾,還尼瑪帶香味兒,真騷,「給你留一半兒。」
「好善良哦。」殷顧沖他豎了豎大拇指。
「別感動,」餘成宋抽出張紙巾墊胳膊上了,「我膨脹了就愛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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