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頁(第2/3 頁)

。

來到林靜嫣的院子。蔡換兒不由感慨，這裡曾經來過，還住了些日子，不過是丫頭身份，如今再來，恍如隔世般。

廊下階上，丫頭打起厚簾請她進去。

蔡換兒深吸口氣：這可是小姐正屋呀？她以前當丫頭是沒資格踏入的，沒想到還能有今天。

邁步入內，滿屋素雅，空氣中隱隱飄著檀香。

林靜嫣穿著家常冬服，倚坐暖榻，歪著身看一本書。聽見腳步聲，稍稍抬眼。

&ldo;見過大小姐。&rdo;蔡換兒行禮。

&ldo;不用多禮。來，坐這來。&rdo;林靜嫣姿勢不變，和氣的招手喚。

&ldo;是。&rdo;蔡換兒依言走過去，稍稍點頭坐下。

林靜嫣光明正大的上下打量她，忽然笑：&ldo;你真名是什麼？&rdo;

&ldo;回小姐，就是換兒這個名字。&rdo;

&ldo;嗯，換兒，挺好聽的。&rdo;

&ldo;謝謝。&rdo;

林靜嫣慢慢坐正，把書本遞了一遞：&ldo;認字嗎？&rdo;

蔡換兒如實：&ldo;認得幾個，不多。&rdo;

&ldo;哦。&rdo;林靜嫣忽笑：&ldo;沒想到，你還會回來？&rdo;

&ldo;嗯？&rdo;蔡換兒不明白。

&ldo;當初為什麼潛進來當打雜丫頭？&rdo;林靜嫣好奇問。

蔡換兒不知怎麼說。

想了想：&ldo;當初是有原因的。不過原因恕我不能言說。&rdo;

&ldo;我想聽。&rdo;

蔡換兒淡定：&ldo;我不想說。&rdo;

林靜嫣側頭，定定看著她：&ldo;什麼？&rdo;

&ldo;我不想說。因為太複雜了。&rdo;

&ldo;我想聽。&rdo;林靜嫣固執。

&ldo;那麼請小姐去問令堂好啦。&rdo;

林靜嫣奇：&ldo;我母親？&rdo;

&ldo;是。夫人從頭到尾都清楚。不然我何必扮成打雜丫頭呢？&rdo;

林靜嫣失笑：&ldo;這怎麼可能？我母親若知你來路不明，另有目的，絕對把你趕走了。&rdo;

&ldo;我不想解釋，請小姐問夫人去吧。&rdo;蔡換兒此時身份又不是打雜丫頭，對林靜嫣態度強硬起來。

&ldo;事不過三。&rdo;林靜嫣變臉了：&ldo;我再問一遍……&rdo;

蔡換兒無畏看著她：&ldo;小姐就是問一百遍，我也還是回你去問夫人。&rdo;

空氣靜了靜。

林靜嫣揚聲：&ldo;來人。&rdo;

竄進兩丫頭齊聲：&ldo;小姐。&rdo;

&ldo;目無尊長，傲慢無禮，把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rdo;林靜嫣發怒了。

&ldo;是。&rdo;

蔡換兒閃過一旁，嚷：&ldo;大小姐，你這是莫須有罪名。憑什麼打我？&rdo;

林靜嫣目光冷漠，說：&ldo;還敢頂嘴。掌十掌。&rdo;

丫頭們撲上來要制住不安分的蔡換兒。

內院發生的事，就算傳到外書房也得有些時候。等刑元紹知道來救她，怕是也捱了打吧？所以蔡換兒要自救。

她高聲尖叫著：&ldo;不要，不要過來。&rdo;

雙手卻不停，抓起屋裡的擺設花瓶什麼的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