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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還是個硬硬的東西膈著她啊。
這□□會,文臣門是爭得面紅耳赤。
原因無他,就是趙世棕。
陳言之直接上奏了,針針見血,毫不留情。
「慶王殿下謀逆在先,違背祖制,差點引得天下大亂,按罪當誅,還望陛下能秉公處置。」
趙世棕原是被封慶王的。
趙雋寒看著底下垂頭的人,心裡好笑,個個都口是心非的,不過陳言之應不是這麼莽撞的人,按理說他也該知道,如今不是好時機。
朝堂上曲元一黨遺留下來的人不算少,吏部員外立馬上前道「慶王殿下勞苦功高,陛下念及其昔日的功勞,也該網開一面。」
陳言之咄咄逼人,一丁點的退讓都沒有,「慶王犯的可是謀逆造反的大罪!功不抵過這個到底下官相信諸位應該都懂,慶王狼子野心,能反一次,難保不會反第二次,陛下三思。」
趙雋寒沒吭聲,還想聽聽他們怎麼說。
「依陳大人所說,慶王殿下所犯之事,要株連九族,這九族裡可還包含了殿下!」
「你放肆!」陳言之怒道。
趙雋寒插嘴道:「停了吧。」
陳言之還是不死心,神色幾乎可以用猙獰來形容,「陛下,慶王應當嚴懲!」
「此事容後再議,退朝吧。」末了,又補了一句,「陳大人留下。」
寂靜的大殿中,彷彿連呼吸聲都聽的清楚。
趙雋寒喝了口茶,聲音不鹹不淡的,「說說看,你方才是怎麼了,你明知道趙世棕殺不得。」
陳言之跪地,書生氣的臉孔頭一回沾染了殺氣,他抬起頭,誠懇道:「陛下,斬草除根啊,慶王在軍中威望太高,難保他不會捲土重來。」
趙雋寒淡淡道:「你不是這麼衝動的人,軍權朕已經在慢慢收回來了。」
「陛下真的不考慮臣的建議嗎?」
趙雋寒看不出是喜是怒,「你糊塗了。」
陳言之垂著頭,自知多說無用。
「退下吧。」
「臣告退。」
趙雋寒忽然又叫停了他,「你知道的,朕將來總是會殺了趙世棕,何必如此著急呢?」
陳言之腳下的步子頓了頓,手緊緊握著。
出了宮,天才將將大亮。
陳言之上了馬車,就開始閉目養神,他比誰都急著殺了趙世棕,那種迫不急待的嗜血感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體內出現過了。
趙世棕府上還有他想要的人啊。
馬車很快就停在陳府的門口,侍衛火急火燎的跑到他跟前,稟報導:「爺,屬下無能,姑娘不肯回來。」
陳言之面色徹底黑了下來,咬牙問道:「她說她不肯回來?」
侍衛硬著頭皮點頭,「是。」
陳言之冷笑,「好好說不行,你不會來硬的?綁也要把人給我綁回來!」
侍衛為難,「爺,屬下實在是打不過姑娘,再說這大皇子一直在跟前守著,屬下能下手的機會不多。」
陳言之沉默了會,冷聲吐字,「滾。」
她竟然真的不回來了?!她怎麼敢?
陳言之平復了會心情,壓下怒氣進了門,快步朝書房走去。
書房門前的院子中,他見到了一個不怎麼想看見的人。
曲裳站在院子中,纖弱的身軀彷彿被風一吹就會倒,她臉色說不上好看,煞白煞白的。
「你來這做什麼?」
曲裳笑了笑,「妾身看著門前的桃花樹快枯死了,所以來澆澆水。」
這棵樹聽說是他最喜歡的。
父親出事以後,原本以為他會為了自己前途,而休了她,她擔心的事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