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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在王府,他不想用侯府的下人伺候,也沒讓菀姝他們守夜。
陸陵天在北境向來不講究,都是自己照顧自己,現在照顧小姑娘倒也沒有太手忙腳亂。
沈梨已是迷迷糊糊半睡不醒了,只覺得身子乏的緊,還有些隱隱作痛的不舒服。
但很快就有人將她抱起來給她輕輕擦了身子,換了衣裳,還上了藥,弄得清清爽爽,除了累,很快倒也沒有其他不適了。
在陸陵天給她上過藥後,沈梨勉強睜了睜眼,抓住了男人的小拇指,嗓音軟成一灘春水,帶點嬌意:「王爺怎麼還帶著藥膏呢……」
說了不碰人的王爺此刻自己打臉,只能笑了一下無奈承認:「是……以備不時之需。」
「這樣啊……」沈梨迷迷糊糊的沒發現有什麼不對,還下意識蹦出一句,「那王爺真是,料事如神呢……」
然後便鬆了陸陵天的手,徹底睡著了。
陸陵天看著小姑娘的睡顏失笑。
嗯,好一個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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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梨沒能早起,醒來的時候陸陵天早就已經收拾好,剛在門口吩咐了竹一準備一下好回王府,這才進裡間。
新婦歸寧只住一夜,更何況永昌侯府屬實也沒什麼好待的,昨日過後陸陵天並不是很想看見這夫婦倆,也並不打算要他們給沈梨備的禮。
料想也備不出什麼好東西來。
沈梨縮在被子裡眨了眨眼睛,因為剛剛醒來,聲音軟糯之下還帶著些鼻音:「王爺怎麼沒叫醒我?」
見人醒了,陸陵天走過去在床邊坐下,輕輕摸了摸沈梨的臉:「讓你多睡一些時候,朝食我們回王府吃。」
沈梨點點頭,她也不想在永昌侯府多待。
於是叫了菀姝進來收拾更衣後,沈梨很快收拾好,與陸陵天兩人離開小院。
走之前永昌侯誠惶誠恐的相送到府門口,趙氏到底還是當了幾十年的大夫人,很快就將自己調整好了,至少現在在沈梨面前與昨天比起來可謂是天差地別,和顏悅色。
沈梨的神色依然溫柔清冷,與昨日沒什麼不同,只是看著趙氏意有所指地道了一句:「我姨娘,還希望母親能夠好好照顧。」
趙氏的神色僵了一瞬,很快又活絡起來:「那是自然,阿梨放心吧。」
沈梨靜靜看她一眼,點了點頭,站到了陸陵天的身邊。
陸陵天下意識朝她伸出手,沈梨便自覺牽上。
這個動作這幾日他總是做,以至於沈梨很快就習慣起來。
永昌侯府當然還是給沈梨備了禮的,沈梨也收下了。
侯府把禮數做足自然是不想落人話柄,她若是不接那便是她的失禮了。
陸陵天將沈梨扶上馬車,待她在裡面坐穩後,他沒有急著上去,而是又走到了永昌侯面前,神色寡淡,眼裡卻有些諱莫如深。
「昨日本王說的話,侯爺多想想,本王不再說第二遍。」
說完,陸陵天一撩衣袍上了馬車,車夫揚鞭,馬車緩緩離開永昌侯府。
永昌侯和趙氏兩人一直到耀王府的馬車走遠才敢回府,一路上趙氏的神色都難看的緊。
「侯爺,難道真就任由沈梨飛上枝頭變鳳凰將這個耀王妃的位置坐穩了?我們讓她替嫁她早就百般不情願,若是日後報復侯府當如何是好?」
永昌侯心裡也煩躁:「我哪兒知道如何是好!平日裡後院不都是你管著的麼?當初我就說這法子冒險,是你們偏要用的,昨日耀王擺明瞭就是在與我說人他要了,這意思你還不明白?我們根本動不了沈梨!」
趙氏在一jsg旁翻了個白眼,永昌侯這輩子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甩鍋,當初替嫁這件事他明明也是點了頭的,現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