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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嚴查過往,無數江湖大俠少俠女俠被翻出了偷盜官銀,侮辱殺害朝廷命官的巨案要案,紛紛舉家入獄,人頭掛在了菜市口。
殺官就是造反,不株連九族,已經是朝廷的寬容。
「劉參將,你以前受苦了。」某個官員認真的安撫劉正風。作為少有的,很早之前就主動投靠朝廷,試圖借朝廷的力量對抗不法武林分子的典型,劉正風必須受到厚賞。
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這才是和諧主流嘛。
可以預料,劉正風將會官運亨通,青雲直上了。
劉正風利索的遞上一個厚厚的袋子,謙遜的道:「為朝廷效命,何苦之有?下官有所成就,全是上峰栽培。」
某官員更是滿意,這才是官場中人嘛,比那個土包子任我行好上一萬倍。
☆、番外1
某個小鎮。
一個青年一瘸一拐的艱難走著,幾個頑童跟在後面叫嚷:「瘸子,瘸子,瘸子!」
「店家,給打些酒水。」瘸子青年遞上幾個銅錢。
店家勸道:「少喝酒,有錢就去治治手腳,怎麼也比喝酒強。」
瘸子青年笑了:「多謝,只是,我這傷,是治不了了,看天氣又要下雨了,喝些酒,也好過些。」
這個瘸子小鎮上的人都認識,手腳都被人打斷了,鎮上的大夫都說治不好了,以後使不得力,走不得路,陰雨天氣免不了痠疼,只能喝酒麻醉忍痛。
瘸子青年也無處可去,便在鎮上住下,總算認得幾個字,能替人寫寫書信,勉強養了些雞鴨,總算能溫飽度日。
路口旋風般的跑過一個人,十幾匹駿馬在後追趕。
「莫擋著路,快讓開,捉拿採花大盜田伯光!」
叫嚷聲中,旋風般的過去了。
瘸子青年一驚,快走幾步跟上,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嘖嘖!採花大盜啊,真該千刀萬剮。」幾個小鎮上的人順手將瘸子青年扶起,閒聊著。
「可不是嘛,採花賊不死,還有天理嗎?」
瘸子青年道:「聽說,有採花賊棄惡從善,改邪歸正的。」
鎮民鄙視:「那又怎麼樣?被採花賊禍害的女子就活該了?上吊的烈女子就白死了?」
瘸子青年心中不爽,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改邪歸正,善莫大焉,採花賊要是肯痛改前非,自然也要給他一個自新的機會。」
「呸!要不是看你是殘廢,我今天就打死你。」有人一腳踢翻瘸子青年,怒喝著。
「好了,好了,大牛,別打了。」有人勸著,打人的青年的表兄的表弟的未過門的妻子,曾經險些被採花賊玷汙,雖然家人救得早,未失清白,但那女子還是自盡了。
好好的一門親事,好好的一家人,就這麼散了。
瘸子青年忍著痛,艱難的回到家,推開門,卻看到田伯光一身血的躲在屋角。
「令狐兄弟,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又見面了。」田伯光笑道。
令狐沖笑:「田兄,真是想不到啊。」
當年的令狐大俠,如今成了瘸子青年,手中的獨孤九劍,成了禿筆書信;當年的快刀田伯光,現在手上連刀都沒了,看這傷勢,只怕也是廢了。
兩個同樣的落魄之人,就在這破爛的屋子內,喝著幾文錢一斤的濁酒,興高采烈的聊著。
「田兄,我一直有一事不明白,為何盈盈下了華山後,再也不肯見我。」令狐沖借著酒意,問道。他自信以他的才智,若不是命運使然,早已縱橫天下,成為武林擎天柱,為何對他一往情深,處處遷就的溫柔任盈盈,會陡然變臉,任他數次尋找魔教中人詢問送信,任盈盈都再也不肯見他。
田伯光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