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她是個殺人犯(第1/3 頁)
我知道,傅天華不喜歡我說這種話,可還是忍不住說。
他頗為無奈的笑道:“不要說這種話,不是說了,咱們是夫妻就得同甘共苦。”
許是我悲觀,每當有人提起夫妻二字之時,我總會想起: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而在此時,我更希望傅天華會飛走,當初我只想著讓他出手幫我,卻忘記了這事兒有多危險。人這一生真的做過許多後悔的事,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讓傅天華幫忙。
我沒有在說話,只靜靜靠在傅天華懷裡,他身上的氣息總是讓我那麼踏實。
我們是第二天晚上去傅家的,傅家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之前貼的那些喜字什麼的被拆的乾乾淨淨,傅天華他爸爸本來就對我頗為不滿,會如此也實屬尋常。
自打搬出去之後,我們基本很少回去,儘管傅天華上次車禍,他爸爸對錶現得很是緊張,卻依舊化解不了他們父子之間的隔閡,他們之間最大的隔閡恐怕就是傅玲。畢竟傅天華媽媽是傅玲害死的。
這件事傅天華並沒有和傅力勳說過,恐怕說出來傅力勳也不會相信,傅玲在傅力勳面前不知又是怎的一番模樣,反正絕對不是像對傅天華媽媽那樣。恐怕全然是一副好女人的模樣,傅天華爸爸到底活了幾十歲了,什麼風風雨雨沒有見過,能讓傅玲瞞住,也不光是因為他們之間安那種畸形的戀情。傅玲城府頗深,以至於能把事情瞞下來,並且她似乎也不怕金瑞琳或者胡心婷會和傅力勳說,因為傅力勳相信她,也可能他們之有利益關係。
人之貪婪,在傅玲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倘若她因貪婪而藏匿了金家的犯罪證據,那麼會在哪裡呢?
我和傅天華從院子裡一路進門,都很是注意,傅天華在這裡生活了十多年,這裡的一草一木他都記憶深刻,甚至哪裡能藏得住東西,他也很清楚。
趁著傅力勳還沒回來,我們整棟別墅翻了個底兒朝天,最終卻也沒能翻出點兒什麼東西來,難道傅玲並未把東**在這裡。
我和傅天華坐在他臥室的沙發上,琢磨著還有哪裡沒找過。傅天華皺著眉頭坐在那裡,沉思許久之後忽然道:“我想起來了,我媽的房間還沒有找過,我爸的房間也沒找過。”
他媽的房間,他媽的房間不就是他爸和謝雅欣的房間麼?難道不是?這倒也是,他媽媽可是自殺的,他爸和謝雅欣要是住在那個房間只怕大白天也會做噩夢。
但也很可能往那房間裡藏東西,據傅天華所說,他媽的房間常年鎖著,只有他爸進去過,就連他也沒進去過,謝雅欣更是不用說了,她之所以會精神不正常,恐怕也和傅天華媽媽的死有關係。不得丈夫是愛,常年籠罩在傅天華媽媽自殺的陰影之中,再加上傅天華有意無意的折磨,估計她也不敢進那個房間。
傅天華則是一次也沒進過,他觸景傷情,就是這會兒我倆進去他也有點兒傷情。畢竟當時他看見了他媽媽的屍體,難免會傷情。
走到門口,傅天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門,雖然我們沒有鑰匙,但要開這個門還是挺容易的,直接把鎖給弄壞就行了。傅天華這廝以前壞事幹得多,我也是個渾球,把鎖弄壞對我們而言是輕而易舉的。
但是最終我們也沒把鎖給弄壞,那不是存心讓傅力勳發現麼?他要是來摻和,事情會更麻煩。我們得用鑰匙開。
傅天華有點兒喪氣:“鑰匙在我爸身上,這個房間的鑰匙他從來都是揣在身上的。”
“那怎麼辦?”我們總是不能弄點兒迷藥把傅天華他爸給弄暈了偷他鑰匙吧。
傅天華思考了一會兒,表情很凝重:“我有辦法讓我爸把鑰匙給我們。”
讓他爸爸把鑰匙給我們?那不得跟他爸爸攤牌,他爸爸肯定不答應的,我盯著他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