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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侑笙聽得心裡不是滋味。

&ldo;你能再答應我一件事嗎？&rdo;林侑笙看著她，問。

&ldo;說。&rdo;

林侑笙眉毛都皺在一起，心裡發酸，&ldo;今天的事情，永遠別告訴宋蒔。&rdo;

&ldo;告訴她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如果你手段夠好，她甚至可能什麼都感覺不到。&rdo;謝青嶠一笑，&ldo;放心吧。&rdo;這方法其實挺危險的，畢竟操作不好出事兒的還是宋蒔，要不是看在林侑笙心思深沉，宋蒔有對林侑笙有點意思，她也不會這麼幹。所以，如果林侑笙能在完成任務的同時又不傷害宋蒔感情的話，謝青嶠也很樂意成全她們。

臨走時謝青嶠留了聯絡方式，告訴她有事聯絡。

她站在站牌前等公交，收到了南竟的訊息，問她什麼時候到。林侑笙本來想放鴿子，但想到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回去估計會被發現不對，就跟南竟約了附近的新華書店。

書店一樓茶水區零星坐著幾個人，林侑笙撐著下巴發呆，南竟走過來她都沒發現。

&ldo;想什麼呢？這麼出神？&rdo;

&ldo;你來了……沒想什麼。&rdo;

南竟也沒在意，&ldo;那……對題？

林侑笙開啟書包，發現自己根本沒拿卷子，動作頓了一下。

對面的人笑了，&ldo;算了，大週末的也確實沒心情討論卷子，我請你喝東西吧。&rdo;

林侑笙舒了口氣，接著又有些失落。

他們就這樣聊起天來，南竟看出她心不在焉，但沒有讓話頭落下一次，連林侑笙都不得不服氣，和他相處是真的很舒服。

&ldo;和你聊天很舒服。&rdo;林侑笙說。

&ldo;是嗎，其實我小時候其實不是這樣的，話多，但是不過腦子，還是被我爸媽薰陶的吧。&rdo;

&ldo;叔叔阿姨是……&rdo;

&ldo;都是醫生。職業的原因嘛，對每個病人都很耐心，循循善誘、和聲細語，我覺得這樣說話特別有範兒，就學著他們，不知不覺就這樣了。加上我自己也想往醫學方面發展，就會刻意觀察他們。&rdo;

&ldo;你也想當醫生？因為叔叔阿姨嗎？&rdo;

南竟頓了一下，&ldo;不是。是因為……有個人，病了。&rdo;他神色變得有些低落，&ldo;雖然我知道就算我成功了，也不一定能為她做些什麼，但是……還是忍不住往那條路上走。&rdo;

&ldo;哦……&rdo;

&ldo;你呢，宋蒔不是都回來了嗎，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rdo;

&ldo;和她無關，是別的事兒。&rdo;林侑笙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ldo;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件事，它的出發點不好，甚至很自私，但是結果並沒有什麼壞處，甚至對所有人都有益，那你會去做嗎？&rdo;

&ldo;既然對所有人都好，又怎麼能說是自私呢？肯定是有些後果要某方承擔，才會糾結吧？而且如果你真的自私的話，就不會去猶豫，除非需要承擔後果的人裡有你，是嗎？你想平衡得失，但是做不到？&rdo;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麼簡單。

&ldo;畢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等量代換成資料的來對比的，我衡量不出來，心裡又過不去。&rdo;

&ldo;那隻能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