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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忽然醒悟般說道。
十二年前的春天,成瀨正雄、早紀子與悅夫也看到過這個景色。
明世和峰原返回比叡山電鐵出町柳站,進入「插rade」咖啡館。
店內沒有其他客人。
櫃檯裡,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闆正在擦拭玻璃杯。
女服務生也不在。
峰原和明世坐到吧檯座位上。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
老闆用慢悠悠的聲音說。
一口流利的大阪腔。
峰原點了咖啡,明世點了巧克力聖代。
在這個瞬間,覺得生為女人真是太好了。
如果是男人的話會害羞到不好意思點聖代吧。
看到拿過來的聖代,明世感激老闆竟然給了這麼多。
峰原喝了一口咖啡,用平靜的語調對老闆說:
「聽說柳澤幸一先生是這家店的常客。」
老闆停下擦杯子的手。
「……柳澤幸一?客人,你提到的這個名字還真有年頭了。你是怎麼知道柳澤的事的?」
「實際上,我們是自由記者,正從新的角度重新調查與柳澤先生有關的十二年前的那起事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您能不能談一下這件事呢?」
「自由記者?」
老闆把杯子放在櫃檯上,打量著峰原和明世。
「你們是東京人吧?語言和穿著都很文雅。東京的自由記者也都是這樣子的啊。但是,我對新聞工作者卻感到非常厭煩。十二年前,發生那個事件的時候,共犯是店裡的常客,電視、週刊雜誌,還有報社的人大量湧到店裡,著實給我增添了很多麻煩。」
可能會被拒絕再次調查。
明世開始不安,用熱切的話說:
「我們不會說出這家店的名字,所以絕對不會給您添麻煩。只是想問幾個關於柳澤先生的問題,拜託了!」
深深地低下了頭,卻用力過猛把額頭撞到了吧檯上。
發出砰的一聲。
老闆慌忙抬起頭,露出苦笑。
「是個很有精神的小姐啊。好吧,反正我也很閒,那就聊一聊吧。」
峰原列舉了兩個疑點,說出了從中推理出的結論。
「殺害小孩子才是真正的目的嗎?確實,這樣想的話就合理了。柳澤是不是知道了這件事才參與到犯罪行動中來的呢?」
「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所有我們知道的可能性。在這種情況下,因為柳澤先生暗示這段時間會有一大筆收入,所以主犯就以金錢為誘餌把他拉到殺人案件中來。第二,就是柳澤先生被主犯給騙了,深信可以拿到大筆贖金這種可能性。」
「從我的角度來看,我很願意相信是第二種可能性。柳澤的確不是罪犯,只是個玩世不恭的傢伙而已,我不希望他是在知道真正目的是為了殺害小孩子之後才參與犯罪活動的。」
「柳澤先生參加這次為了拿到錢的犯罪行動,是經濟上有什麼困難嗎?」
「啊。在事件的三年前,柳澤從親和化學(公司)退職下來,回到京都繼承印刷公司的家業,但是公司的業績很不理想。提出向銀行貸款擴建印刷廠,可他的父母在能登觀光旅遊的途中因巴士的跌落事故雙雙去世,貸款的事最終也不了了之。柳澤一直對銀行的事很生氣,因為柳澤對待工作的態度也不認真,所以銀行方面對他會抱有不安,這似乎是真的。
證據就是柳澤剛把印刷公司繼承過來,所有員工就都辭職了。看來大家都對柳澤很不滿。」
「據說四月十八日早上八點到八點半之間,十九日傍晚六點到七點之間,柳澤先生都在這家店吃飯,確保了不在場證明。當時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