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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長安撫的拍了拍神谷的肩膀。
——松尾君雖然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但絕對沒有惡意。而且工作上他也非常優秀。
大槻警部又用眼睛掃了一遍三個職員。
「總之,警察知道這個案件是因為午夜零點的一個電話——一名叫作室崎純平的研究員被人殺死在仲代雕刻美術館的特別收藏室裡。打電話的人肯定是今晚在這個美術館裡的人,也就是你們三人之一或者松尾大輔先生。如果是你們其中之一打了電話的話,還請如實的告訴我們。」
館長,神谷信吾,香川伸子都保持著沉默。
「打電話的那個人一定是目擊到了犯人將室崎純平帶入特別收藏室,或者自己進入特別收藏室的時候看見了室崎先生的屍體,因此才會報警。我知道你們不想告發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但是如果一切能夠明瞭,最終也是為了犯人。所以打電話的童鞋,請表明身份吧。」
即便如此三個人依然保持著沉默。
「仲代先生,昨晚8點34分到56分之間你進出特別收藏室的時候,真的沒有看到室崎先生的屍體嗎?然後沒向警察通報嗎?」
館長緩緩的搖了搖頭。
「神谷先生,香川小姐,你們倆都沒有看到犯人把室崎先生帶進特別收藏室嗎?」
「沒看見。」香川伸子回答道,「我一直在館長室或者事務室,沒有靠近過特別收藏室。」
「我也沒有看到過犯人。打電話的絕對是松尾君。」神谷信吾說道,好像要把責任都推到松尾身上。
大槻警部掃了三個人一眼,換了一個問題:「你們最後看到室崎先生都是在什麼時候?」
館長敲了敲膝上型電腦的鍵盤。
——晚上7點剛過,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在大廳裡看到了他。
「神谷先生,你呢?」
「7點半左右,在衛生間裡偶然碰到他。」
「當時室崎先生看起來怎麼樣?」
「沒什麼奇怪的地方。說起來,他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香川小姐,你呢?」
「大概下午3點剛過,我在開水房看到了他,沒想到是最後一眼。」
「可以說說有關室崎先生的經歷嗎?」
——室崎君是四年前,也就是2000年5月來我們美術館的。我從二十歲左右起便一直在美國生活,五年前回國建造了這座美術館並且招募研究員。那時,第一個應招的是松尾君,第二個便是在這裡的神谷君,第三個是室崎君。現在這個美術館還算是小有名氣,但創立之初真是誰也不知道,所以非常感謝室崎能來這。
「室崎先生在那之前在哪裡工作呢?」
——大田區美術館。在那裡遇到了一些人際關係上的麻煩於是便辭職了。
「室崎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
——老實,有禮貌,工作很踏實的型別。因為他的專業是歐洲中世紀到近代的雕刻,所以透過他我們才能和海外有名的美術館交涉,向它們借來那個時期的展覽品。那時候的特別展出盛況空前呢。當然,他還在美術雜誌,紀要之類的上面發表研究論文。
神谷信吾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說起來,室崎君一週之前委託我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
「他把沉睡的獅身人面像交到我手裡,問我能不能幫他看看那座雕像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沉睡的獅身人面像是什麼?」
「是一座保管在特別收藏室裡的青銅像。作者不明,只知道是十七世紀義大利的作品。」
「那有什麼奇怪的嗎?」
「室崎君的專業就是歐洲中世紀到近代的雕像,沉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