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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淼淼,&rdo;在周圍人最多的時候,尚雲朗堆起滿臉的笑,張開雙臂給了冼淼淼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大聲關懷道,&ldo;終於肯出門了?我跟你舅媽還有你哥哥都很想你呢。&rdo;
完全是胡扯,冼淼淼反手回給他擁抱的時候笑著想,真要有那份心的話,怎麼平時連電話都不記得打一個?你妹妹的週年還沒過,妹夫就要另娶,怎麼就沒聽你這個孃家哥哥哪怕站出來說一句場面話?就是她那個不成器的小舅舅還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示過對冼笠然的鄙夷呢……
見冼淼淼不吭聲,老爺子也沒表態,尚雲朗忙再接再厲,恨不得拿毛筆在自己腦門兒上寫幾行黑漆漆的&ldo;大家都來看,我很關心這死妮子&rdo;的大字。
&ldo;聽說你把房子賣了,手頭緊的話千萬別瞞著,咱們家的姑娘怎麼能缺錢花呢?有事兒一定第一時間告訴舅舅。&rdo;
眼見著越說越不像話,尚清寒終於看不下去他繼續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沉著臉瞥了一眼,語氣淡淡的說,&ldo;我還沒死呢。&rdo;
頓了下,又似笑非笑的看著長子道,&ldo;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高興了。&rdo;
尚雲朗臉上剛泛出點喜色,就聽老爺子又輕飄飄的丟出句話來,&ldo;不過既然你有這份心,又這麼說了,我也不好讓你白操心,不如你替侄女兒拾掇套房子出來。&rdo;
尚雲朗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張了兩三次嘴也沒憋出一個字兒。
他在國內就那麼幾套房子,除了老婆孩子的,還有的養著情人,要不然就是他自己隔三差五要過去住的,哪兒來的空餘給冼淼淼?而且真要讓她住進去了,萬一到時候不搬走了怎麼辦?自己難道還真能趕人?
知子莫若父,一看他這個不中用的樣子,老爺子越發煩躁,心道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福氣,淨生出些不爭氣的玩意兒!
老大這麼個慫樣兒,老二乾脆就連參加股東大會都懶得來……
不要說尚清寒,就是冼淼淼和旁觀的幾個高層看了也在心裡直搖頭。
就尚雲朗這種心機和城府,老老實實當個等分紅的股東也就罷了,可他偏偏沒有金剛鑽愣攔瓷器活兒,削尖了腦袋也想巴望公司的領導權,這就要命了。連最基本的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位,稍微給點刺激就把喜怒明晃晃的擺在臉上,這個樣子怎麼跟冼笠然鬥?
畢竟是自己的舅舅,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話,自己也面上無光。
冼淼淼沖他甜甜一笑,&ldo;外公跟您開玩笑呢,舅舅可別當真,您跟舅媽疼我我都知道呢。&rdo;
尚雲朗乾巴巴的咧咧嘴,笑的挺難看,&ldo;玩笑嘛,哈哈。&rdo;
&ldo;舅舅,&rdo;冼淼淼藉機說,&ldo;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什麼都不懂,要是以後過來玩兒的話,您可得幫我。&rdo;
尚雲朗給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晃得直牙疼,打了幾聲哈哈就匆匆離去,留下老爺子看著他的背影一個勁兒的嘆氣。
第7章
股東大會結束後,冼笠然覺察到了深刻的,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尚清寒那個老傢伙,又狠狠地擺了自己一道!
他跟冼淼淼是父女,論起來他們倆才是這世上血緣關係最近的人,但尚清寒卻沒跟他打招呼就帶著她過來,根本就是當著眾人的面給他甩耳光。
短短几個小時,璀璨那些沒節操的高層們就像是集體患了失憶症一樣,忘記了曾經在酒桌上跟冼笠然說過的承諾,開始對著冼淼淼大獻殷勤,並不嫌肉麻,一句接一句的誇讚冼淼淼&ldo;大有尚老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