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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手,也可以用牙齒,但必須是來自他本人,而不是其他任何外物。
夏鬱垂眸,手指也向下移,落在周鼎那通紅髮脹的細長傷痕上。
皮沒有破,只是有些腫脹,好看是挺好看,也挺誘惑,但這並不能讓他多高興,也無法讓他興奮起來,還不如結結實實地給對方咬上一口來得令他刺激。
還有就是……
夏鬱微闔眼簾,睫毛顫動。
他覺得,自己對周鼎似乎不太下得去手。
周鼎太純了,也太乖了。
稍稍地欺負、捉弄一下還好,過頭了就會有罪惡感,甚至周鼎還沒開始喊痛,他就已經先一步心軟。
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人是專門克他的吧?
想到這,夏鬱抬起頭,正對上一雙蘊著笑意的眼睛。
他頓了下:「你很高興?」
被對方的情緒感染,他的唇角也不自覺地勾了勾,「有什麼好高興的?」
周鼎說:「我一直以為你給我看那張畫的意思是想我對你那麼做。」
他還為此糾結了很久。
因為畫裡的人看著欲,但其實傷痕累累。
真要他打夏鬱,他是絕對下不去手的,即使夏鬱有那種癖好,他也無法配合,所以在來之前他就在心裡提前列好了幾個計劃,想著到時候先用別的東西吸引夏鬱的注意,然後耍賴也行,插科打諢也行,提前消耗掉夏鬱的體力,藉此把畫上的內容跳過。
總之,綁一綁可以,動手絕對不可能。
結果沒想到,最後成為畫中人的竟然是自己。
周鼎停頓一下,又道:「我還以為你有那種癖好。」
夏鬱聞言搖頭道:「沒有,我怕疼。」
除了22給予的疼,其他疼他一概不願接受,「我只是覺得那張圖很帶感。」
頓了頓,「不過現實沒想像的那麼帶感。」
反而罪惡感更多一些。
周鼎又問:「那以後還有人喜歡我怎麼辦?你還要這樣懲罰我嗎?」
夏鬱說:「只罰你坐在外面不許動好了。」
周鼎眨了下眼:「……能換一個方式嗎?」
他很能忍疼,被打兩下反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但那種只能在外面幹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感覺才是真的可怕,真的有折磨到他。
「你不喜歡?」
周鼎點點頭:「嗯。」
「那就這個了。」
夏鬱打了個哈欠,聲音低低的,「要是用你喜歡的方式還叫什麼懲罰?那叫享受。」
「好吧。」周鼎悶笑了聲,「你困了嗎?」
他垂下眼,把夏鬱額前的頭髮輕輕捋到耳後。
夏鬱沒有動,他嗯了聲:「有點。」
「那就睡吧,也十二點了,該睡了。」說著,周鼎伸長手臂,關了燈。
房間裡一下暗了下來,夏鬱趴在周鼎胸口不動。
慢慢的,他的呼吸平穩下來。
過了會兒,他又忽然睜開眼抬起頭:「……你幹嘛不睡覺一直盯著我看?」
周鼎說:「因為你好看。」
夏鬱:「……」
他嘁了聲,不再追問。
接著收回目光,側過頭,繼續聽著身下人強而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
和他的心跳聲混在一起。
之後兩天,他們都沒有出酒店。
一直到週日晚上,才一前一後地回了學校。
到了週一籃球社部活,籃球社的成員們都發現自家的隊長變了!
大家都是男的,心裡那點小心思彼此都清楚——
他們打球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