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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鬱有些莫名:「看你打球?你們籃球社人都快走光了,誰跟你打球?」
「我一個人也可以打給你看啊!」
夏鬱:「……」他不太想看。
而且籃球是對抗性運動,本來就要雙方有來有回地打起來才好看。一個人打球那叫練球,邀請別人看自己練球……其他人怎麼想夏鬱不清楚,但他個人覺得挺曖昧的。
他打算拒絕:「我不太……」
沈佑堂忙道:「誒誒誒!別拒絕嘛,我不就是想讓你也給我畫一副打球時候的畫嘛。」
說著語氣裡帶上了一點哀怨,「你都給周鼎他們畫了那麼多幅了,還給陸思危林凡也畫了,就沒給我畫,還是不是好兄弟了?」
夏鬱道:「那些都是一個女生約的稿。」
沈佑堂知道,但他耍賴道:「那我也想你給我畫一幅。」
夏鬱輕皺了皺眉:「行吧。」
沈佑堂頓時高興了,他從羽絨服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遞到夏鬱面前:「喏,我給你帶的早飯,現在還是熱的,你洗漱完吃正好。」
夏鬱一看包裝就知道是小籠包。
隨著各個院系先後放假,食堂裡的東西也越做越少,去晚了,就只能買便利店的麵包。
小籠包是最受歡迎的早飯之一,基本上過了八點就買不到了。
夏鬱眨了眨眼:「謝謝。」
他並不覺得高興,反而感到了一點困擾。
「好兄弟客氣什麼?」
沈佑堂笑起來,「先繼續揣我衣服裡吧,我兜裡熱。」
夏鬱垂眸:「嗯。」
一句「好兄弟」,讓困擾堵在了夏鬱心裡。
即使他感覺到了沈佑堂的不對勁,也問不了,說不了,只能當不知道。
洗漱完後夏鬱換了套衣服,跟沈佑堂一起去籃球館。
籃球館裡人非常少,不管球場上還是觀眾席上,都只有那麼零星幾個,但暖氣依舊開著,進去後瞬間感覺溫暖了許多。
一進去,夏鬱就看到了在球場上跑跳的周鼎。
沒人跟他打,就他一個人在那練習投球。
既然周鼎在,那麼巫樂一般也會在,果然,眼睛順著掃過去,又是昨天見過的那幾個面孔。
他們都沒上場,就在場邊坐著聊天。
巫樂率先看到他,立刻起身元氣滿滿地沖他打招呼:「早啊夏鬱!」
夏鬱沖他點點頭,和沈佑堂一塊兒走到了前排。
他在前排坐下,沈佑堂把小籠包給他:「我去換衣服。」
巫樂沖沈佑堂笑:「你來得正好,周隊正愁沒人跟他打呢。」
沈佑堂也笑:「希望周隊能手下留情。」
說完他跑過球場,朝周鼎點了點頭後進入了更衣室。
「你這是吃的早飯?」陸思危主動跟夏鬱搭話。
夏鬱點點頭:「今天起晚了。」
巫樂看著他的畫板:「你今天又要畫誰?」
夏鬱伸手指了指更衣室的方向。
「沈佑堂?」
夏鬱點頭:「嗯。」
「又是練人體?」練完投籃的周鼎走到夏鬱身旁,拿起礦泉水的同時語氣冷淡道。
夏鬱慢吞吞地咀嚼著食物:「不然呢?」
周鼎喝水的動作一頓,差點被嗆到。
他黑著臉看了夏鬱一眼,放下水瓶,又抱著球跑回了球場。
巫樂坐到夏鬱旁邊:「你畫沈佑堂幹嘛?」
這語氣……
夏鬱問:「他怎麼了?」
巫樂撇撇嘴:「他談戀愛以後部活不來,團建不來,訓練也是點個到就走,教練都喊不動他,我反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