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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鬱已經架好了畫板,聞言伸手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周鼎面無表情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別開頭去跟他的兩個隊友講戰術。
這場巫樂沒上,他翹著二郎腿坐在夏鬱旁邊,吃得整個人美滋滋的。
他悠哉悠哉道:「完咯,這場有人要被虐咯。」
夏鬱正低頭畫畫,他跟沈佑堂很熟,連他只穿褲衩的樣子都見過,所以不用看就知道要怎麼畫。
聞言他隨口問:「誰要被虐?」
「沈佑堂唄。」
「為什麼?」
巫樂給夏鬱解釋:「你看嘛,周隊明顯認真了,打得忒狠,他不認真都很厲害,認真起來我們學校就沒人能打得過他。」
夏鬱順著巫樂的目光往球場看去,確實,周鼎沉著臉,一看就很認真的樣子。
沈佑堂這邊既攔不住他的進攻,也破不了他的防禦,甚至連球都控不了多久就會被周鼎搶走。
周鼎兇狠的樣子很明顯。
同樣的,沈佑堂臉上的難堪也很明顯。
夏鬱在心裡嘆了聲氣。
沈佑堂估計待會得炸,他這人好面子,今天就是特地打球給自己看的,不能出風頭也就算了,結果還被人壓製得這麼難看,面上肯定掛不住。
果然不出他所料,再一次被晃倒的沈佑堂站起來後沒有再跟上去搶球,而是站在原地面色不善地看著周鼎,壓著火道:「周隊,這樣就沒意思了吧?」
周鼎也停了下來,他微抬起下巴,語氣冷硬:「那你說怎麼算有意思?」
又道,「我划水把球都讓給你就有意思了?」
這話一出,沈佑堂臉色驟變:「周鼎,你就是在針對我吧?!」
周鼎單手托住球,面無表情地看著沈佑堂:「我對你的隊友也是這麼打的,只有你這麼容易被晃倒。我覺得你不該質疑我是不是針對你,而是應該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問題。」
沈佑堂被氣笑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看不起我唄?」
他沖周鼎呵了聲,「打球厲害讓你優越感這麼強?朋友之間玩玩而已,你這麼步步緊逼、這麼上綱上線的有必要嗎?是,我跟你比球技是挺菜,所以我就不配跟你打球唄?」
周鼎也有點來火:「你菜你怪我厲害?」
巫樂從座位上彈起:「我去,可別打起來。」
他跑過去勾住周鼎的肩膀,其他人見狀也都圍了過去。
「行了行了,都別說了。」
「哎呀多大事兒啊,散了散了!」
「打個球弄得這麼不高興幹嘛?沒必要沒必要哈。」
沈佑堂瞪著周鼎:「這問題你得問他!我也想知道打個球他幹嘛非要弄得這麼不高興!」
周鼎擰起眉:「怪我?」
他還想說點什麼,但被巫樂一把勾住脖子強行往觀眾席帶,「你別拉我!」
巫樂死命扣住他,大聲道:「行了!夠了沒?!」
他也皺起了眉頭,「你們倆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旁邊還這麼多人呢,鬧起來好看啊?啊?!你們不要形象,我們可還要呢!當這麼多人面起內訌,你們可真行!」
聽到這話,周鼎冷靜了一點。
他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夏鬱,卻發現夏鬱在看沈佑堂。
心裡猛地湧上了一股難言的酸澀感,周鼎抿起唇,任由巫樂扣著他的脖頸把他帶到了場邊。
周鼎被拉走,沈佑堂那邊也熄了火。
沈佑堂遠遠地沖夏鬱道:「我去換個衣服,換完衣服我們就走!」
說完大步往更衣室走去。
陸思危跟了上去:「我去勸勸他。」
這麼一來,眾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