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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晚上摸過的鱗片,諸青鈺就覺得雲依依非常有作案嫌疑,說不定狗男人石錘。
諸青鈺當然氣那個趁著他雨露期就對他釀釀醬醬的狗男人。可他更氣的是,時間都這麼久了,那狗男人都沒想著出來負責一下。或許他早該放棄尋找那個狗男人,安安心心一個人帶大孩子,不要妄想讓孩子擁有雙親,妄想孩子擁有一個歡樂的童年。
諸青鈺是個孤兒,他沒感受過一天父母的溫暖。
想到孩子僅僅是比自己好一點,只能成長在單親家庭裡,諸青鈺的心就忍不住地抽疼。
小肥啾吃著兩口宮女剝好的瓜子仁,沒有理會生悶氣的諸青鈺。
自懷孕之後,諸青鈺的脾氣越來越大了。肥啾嘆息。
它實在不明白諸青鈺的執著。諸青鈺身為君王,隨便找個地坤當孩子的爹能有多難,何必糾結那一個躲躲藏藏不敢現身的人呢?
諸青鈺來回走了幾步,又問:「他今晚要過來找死?」
已經用到找死這樣的字眼,小肥啾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在諸青鈺黑沉沉的臉下,小肥啾哆嗦地點了點頭。
「很好很好。我今晚就不談國事,專門等著他來。」諸青鈺冷哼一聲。
今晚就看看雲依依能不能安全走出這乾安宮。
諸青鈺以為自己會等來雲依依,卻不想先等來了那個被降了月銀的採花賊。
任逸羽進宮那會兒昏君大多數時間都病懨懨地倒在床上。因此任逸羽的日子很是瀟灑,以至任逸羽的行禮姿勢都是不規範的。
諸青鈺還想拿捏兩句,哪想任逸羽這人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蹲坐到椅子邊上,仰望著諸青鈺。
任逸羽真的很帥,渾身散發著那種少年特有的爽朗清新。當任逸羽笑起來時,如同一個朝陽出現在面前,還沒到熱得讓人難受的時候,但會讓人感覺到滿滿的生機和活力。
諸青鈺之前以為任逸羽就是那個狗男人,對任逸羽偏見很深,如今發現雲依依更有狗男人的嫌疑,便覺得任逸羽怎麼看怎麼舒服。
但……即使這樣,也無法抹殺任逸羽是個採花賊的可能。
「別靠這麼近,你來幹嘛?」諸青鈺對任逸羽的身手非常忌諱,不管被摸財還是摸色,都是損失。
任逸羽發現諸青鈺很忌諱他靠近。雖不知諸青鈺為何這般防備著他,但諸青鈺這羞答答的反應,真是好玩極了。
這般想著,任逸羽乾脆抓住了諸青鈺的手,「我就是,想來討好陛下。」
「你離我遠點就是最好的討好。」諸青鈺立刻甩開諸青鈺的手。他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被採花賊摸到手了。
任逸羽沒想到諸青鈺居然這般防備著他。
任逸羽覺得好玩,乾脆起身,彎腰靠近諸青鈺,「陛下,當初可是您讓我入宮的。」
言下之意便是,最開始是諸青鈺對他這樣的良家男兒下的手。
「陛下,如今您身體大好,不如我們……」任逸羽在諸青鈺耳邊小聲道,「履行夫妻之事。」
任逸羽的尾音略帶高挑,語氣裡帶著一點點明顯的壞,像個故意對伴侶使壞的小男朋友。
諸青鈺和昏君有一點非常相似。不是直也不是彎,他就是單純地好色。不管男的女的,只要長得漂亮,諸青鈺都會微微動心。
任逸羽這麼一靠近,諸青鈺的心臟就忍不住快速跳動。
任逸羽身上幾乎沒有味道。他是個神偷,作為一個小偷便是得隨時躲在任何地方。若是身上有味道,護院犬會快速找到他的位置。
諸青鈺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的味道似乎也很淡。到了後半夜,身上大汗淋漓,才染上了彼此的氣息。
這麼說,那狗男人會是任逸羽嗎?諸青鈺疑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