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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憂頓時目瞪口呆,看著她那痛苦不堪的樣子,一絲不妙湧上心頭。
葉無憂此時感應到花園對面的巷子裡有兩個人正陰險的看著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其中一人正是他剛在學校欺負的安泉濤。
忽然靈光一閃,明白了這是一招十分陰險的栽贓嫁禍。
他早在電視上看到過報道,這時候,只要這女孩一叫喊,行人就會立刻把他扭進派出所,加上安泉濤背後使黑,多半會因傷害罪坐牢,若他們奸計得逞,這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安泉濤還真夠陰險,居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方法報復於我,既然敢太歲頭上動土,這次一定讓你吃不了逗著走!
葉無憂在女人即將喊出的一剎那,手如奔雷,迅速在女人身上點了幾下,女人就如木頭般定在了那裡。
女人一臉驚慌,發現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用求饒的眼神看著葉無憂。
葉無憂沒理女人求饒的眼神,在女人正流著血的地方一扯,只見一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假皮被扯了下來,失去假皮支援的血袋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流了一地。
“果然如此,居然在我面前耍這種小把戲,不知道這是我三歲的時候就玩過的麼……”葉無憂拆穿了女人的把戲,有點得意道。
葉無憂把女人打暈,放在凳子上,做成女人睡著的樣子,然後向對面走去。
“靠,真是廢物……”一個上穿緊身小背心,胳膊紋著一條青龍,嘴裡正煙霧繚繞的男人道。
“熊哥,怎麼辦,那廢物失敗了……”
“安少,別急,這只是開胃菜,我早就預料到那女的不行,精彩的都在後面呢……”那叫熊哥的男沉穩道。
不一會葉無憂便走到兩人面前,打量著安泉濤旁邊的那人,只見那人面板黝黑,頂著個光頭,胸前掛著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一隻蠍子躍然胳膊之上,活靈活現,彷彿要從胳膊上跳出來似的,穿著一條沙灘褲,腳踏一雙木板鞋,身子稍向後傾,還抖個不停,看上去刁得不行。
“安泉濤,你難道皮又癢了?”葉無憂冷聲道。
“嘿嘿,葉無憂,你也被太囂張了,你雖然很能打,但是你能打幾個?”安泉濤氣焰囂張道。
“你小子就是那個新來的插班生?挺囂張的麼!”熊哥打量著葉無憂,語氣凌厲道。
“你又是誰?”葉無憂有點沉聲道。
“道上的人都叫我熊哥,你也不擦亮眼睛看看我是誰,居然感惹我……”熊哥有底氣地吼道。
“我管你是狗熊還是什麼熊,既然惹到了我,不是狗熊我也把你打成狗熊……”葉無憂沉聲喝道。
“靠,這個時候了你還這麼囂張呀,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安泉濤在一旁道。
“靠,還沒有人敢在我熊哥面前囂張的,還特麼敢罵我,這都算了,還特麼敢惹安少,知道安少是誰麼?”熊哥有點生氣道。
安泉濤聽熊哥的話,頓時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小樣,在江海敢惹你濤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管他是誰呢,不就是那啥安全套麼,有什麼了不起的?能給兒子取個這麼一個名字的爸爸,也看不出來能牛到哪裡去……”葉無憂不屑一顧道。
“靠,你麻痺,你個小兔崽子,敢這樣罵我,熊哥,看來是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讓他明白,在江海,你熊哥也不是好惹的……”安泉濤一聽葉無憂說他是安全套,頓時怒髮衝冠,那樣子就像要把葉無憂吃了似的,這是他一生的痛,誰知道他爸怎麼回事給他去了這麼一個名字呢。
“兄弟們,開飯了,今天我們要開開葷,食料就是眼前這個小兔崽子,把他剁成肉醬,做成丸子湯……”熊哥對著背後道。
在安泉濤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