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割心剜膽(第2/5 頁)
活的轉動,也能嬌聲細語和我們去探望的人談談笑笑。
我衷心的為他兩人高興。
章江燕病好了,深深自責的鄔先貴愛意舊病復發,面對她無可無不可的。不!鄔先貴從來沒驅除自己對章江燕的愛。
這是讓我願意和鄔先貴交往做朋友的原因。表面上他是個浪子,實際上用情很深。
試想,在這個社會上,誰能把一個已經進了收容所的,從事色情行業的精神病人救出來。求人情也罷,借錢也罷,鄔先貴隨時可能有身敗名裂的危險也罷,他還是斥巨資治好了章江燕的病。
把一個墜入糞坑有滅頂之災的人救了出來,而且還找回了章江燕的風姿和美貌,讓她又成為了健美的年輕姑娘。
本來,章江燕重出江湖,再操賣笑生涯,違背了曾經的山盟海誓,鄔先貴是完全可以不去問她的生死存亡。
病況漸漸好轉病癒後,鄔先貴親自把章江燕送回家休養。分手時,千叮嚀萬囑咐,讓江燕好好休養,身體復原後再回餘州,他會等她一輩子。
再往後,我因為工作性質發生變動,常駐內蒙工地,鄔先貴和章江燕兩人的資訊漸漸斷絕了。
再得到鄔先貴的音訊已是五年以後。
一次,我在偉鵬廣場等人。
這是餘州市最為繁華的地方。
無意遇到位以前道上的老友。互相詢問對方的建築市場業務後,自然的在兩來風酒店一酌。
幾杯酒下肚,話漸漸稠了起來。對方雖然早已發福,離開原先的國企後,在自己的公司裡事業頗有成就。
這讓一事無成的我不時嘖嘖稱羨,我在國企只能規規矩矩做人。哪能和這些恣性枉為,在私有市場縱馬揚鞭的大俠客相比。說實在的,論領導能力、管理能力,這些連墨水都沒喝完一碗的學渣,怎能和我們這些正兒八經在專業院校學習過的高材生相比。只是由於當時提倡私有化,他們成了脫韁而飛的野馬。我們只是勒著韁繩馱著騎手,沒有自由還要負重前行的千里馬,至於挨鞭子吃礪草更是我們的專利。
要不然,誰比誰差?
每當想到當年市開發不公平的競爭,我就一肚子怨氣,那明明就是逼著把國有財產贈送給敢於不聽話,能夠突破國家政策的行為人。
當年和我一起開發建築市場的,凡是私有制的都成了跑市場的能人。他們大多身家過億,還有人已進入國外的建築開發市場,甚至轉行成為新興產業的大佬。
聽得我愧疚不已,慚愧啊,白在特級國企幹了四十年,至今仍是兩袖清風,一襲白衣!
我心裡其實是一萬個不服氣,要不是條條槓槓束縛,要是同等條件下的競爭,我早已甩他們幾條街。可惜,我當時太聽話了。
有心事,酒不免喝得多了些:唉!我太呆板了,當年有鄔先貴做朋友這麼鐵的關係,竟然沒給自己也沒給朋友們謀一分福利。
聽到我提鄔先貴,朋友連連稱讚:那人義氣,真的很辦事。幹咱們這一行的,結交他是三生有幸。
話鋒一轉,朋友說他的晚景不好,章江燕早已離開他,感情不睦的老婆癌症死了,他已經正式退休。女兒結婚以後,他沒有了後顧之憂,現已回到老家居住,居住在黔靈山附近,晚年很是淒涼。
原來,我去內蒙沒有多久,章江燕就回到了餘州。
不過,她不是自己回徐的。
她還帶著個表弟。
見到鄔先貴,章江燕先是滿臉飛霞,興奮的兩隻杏核眼熠熠生輝,展現了她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在介紹表弟的時候,她流利歡樂的語句,有些打梗。當看到表弟不滿的掃了她一眼後,江燕才沒有失態,繼續著她和鄔先貴再次見面時的歡樂頌。
說心裡話,這次復出江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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