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情實意(第2/5 頁)
這裡的山是奇峰,水是碧水。經過千百年好水沁噬的石灰岩,形成了千奇百怪的喀斯特地貌,很是讓人沉醉。
原始的自然美,可不是描眉塗唇人工雕琢,這是車水馬龍的餘州無法相比的。
好看的地方都轉了轉,飯桌上油燈下,章江燕表現的都很可人。
可鄔先貴總覺得她清澈的大眼睛後邊,隱藏著些許悲苦。
回到餘州後,鄔先貴不敢向以前那樣大膽了,家裡偶爾讓章江燕去,他在餘州有名的猴子山,連綿不斷的城中村裡租了一套房子。
據說他們的愛巢收拾的很清雅,在那裡,鄔先貴和章江燕兩人都很很放鬆愜意。畢竟是兩個人的小家嗎,敝帚自珍!
鄔先貴滿意啦,可他感到章江燕很憂鬱。每次見到他,都孩子般的撲到他的懷裡,仰著小臉,撅起小嘴等他的狂吻。
鄔先貴他每次離開時,她都會從後邊抱著他,用臉在她後背上蹭,三番五次的拖延他離開。
是的,鄔先貴上班後,愛巢裡只剩章江燕自己,起舞弄清影,猶如關在籠子裡的小鳥。
寂寞,還是寂寞。寂寞背後面章江燕還有說不盡的苦惱……鄔先貴能給的錢完全可以滿足她生活的需要,可家裡的錢的飢渴如何處理,這樣能長久嗎?
父親的病更加重了,小弟弟上學急需用錢,母親說是要到浙江去打工,其實是為一個暴發戶去代孕。
大妹妹初中沒上完,已經輟學闖世界,她的磨難不會少。
想到這裡章江燕心裡就針扎的一樣,霍霍的疼。鄔先貴來時還好些,暫時的歡愉讓她瘋狂,忘記了家裡的困苦。
當她獨對四壁的時候,章江燕就不由的神色黯然,心裡充滿愧疚:自己是家裡的長女呀,不替家裡分擔責任,獨自享樂,如何對得起親人?問鄔先貴索要吧,一是他對自己真心的好,實在張不開嘴;二是章江燕明白了,鄔先貴的缸裡就是這麼多水,刮舀的水太多,不是水源枯竭,就是缸壁破損。就算是壞了良心,也不能殺雞取蛋啊!
顏由氣養,神由心生。時間長了,章江燕原先光潔細膩的,如同煮熟的蛋白樣的面板,竟然生起密密麻麻的蜘蛛紋,臉上滿是晦氣。
鄔先貴心裡揣揣,章江燕雖然沒說什麼,但她的憂鬱,憨子也看得出來。
鄔先貴意識到,鳥兒是不應關在籠子裡養的,這樣長久下去章江燕會得病。
鄔先貴抽盡量多的時間陪她,經常帶她參加朋友聚會,儘可能多的為她攢錢,並把越來越大的滾雪團的數目告訴她。
章江燕這時並沒有多少話語,只是有些貧血的嘴角咧咧,算是笑著感激。
其實,很聰明的章江燕,沒有坐以待斃,她在謀劃自己收入的路子。
期間,鄔先貴給我說過章:江燕的媽春節後就離開了家,她在浙江打工。具體地址不太清楚,章江燕恍惚間,好像聽說是代孕。給一個小老闆生個兒子才回家。她家鄉太窮了,村裡現在蓋了不少樓房。章江燕家的新房剛打好基礎,沒錢再蓋。春節時去她家,村裡外出打工的女人,就她帶回去的錢少。
我明白鄔先貴給我說這些,有些化緣的意思。可作為一個國有企業的工人,我們的工人能開上基本工資, 就是阿彌陀佛,哪裡拿得出閒錢自主他保養女人?就算是業務費吧,如何走賬?不知哪天紀委的又找到了頭上。
在我這裡鄔先貴無法得到贊助,他只能從那些透過他的排程,拿到過工程得到過好處的人那裡化緣。
只是,那些老闆在沒拿到工程時,一個個慷慨仗義,揮金如土。可是那些衝著金錢去的老闆,隨著紀委監督力度的加大,各種制度的不斷健全,透過賄賂辦事人員,獲得暴利,已經不太容易。何況,在單位鄔先貴已經引起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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