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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聲。
第56章 我可以吻你嗎
“溯衣,再等我五日,五日後我們便回京。”沉吟良久,他才開口。 溯衣心中一震,五日?只要五日就可以平定叛亂了嗎? 子書隱觸到她疑問的目光,微微一笑,“如今已到承胥,明後兩日定能攻下益葑府,而嶺南城我早已布了伏兵,三日平定綽綽有餘。時永年做的一切,朕必定要其付出代價。”說到此處,他的目光中有簇火焰不自覺地閃過。 溯衣蹙了蹙眉,手下意識的撫上他的眼睛,“可以告訴我嗎?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儘管知道他的為難,知道他不願提起,她還是問出了口。這是他的心病,若是一直埋著,他定是永遠難以釋懷。 他定定的看了她半晌,一直猶豫著不曾開口。側首,溯衣目光堅定的看著他,他終是沒在堅持沉默,緩緩開口。 原來那日到達荒原之後,師父果真告知了他們當日的真相。當日定國之後,時啟宏被封為武英侯之後,擔心先帝不會容下他,必定會想辦法除掉他。因而他找到了月謙,假言先帝對月謙之妻路盈萱愛慕已久,他在宮中為妃的妹妹時離兒有一次聽先帝醉酒時說要奪取路盈萱為妃。而且他已得到風聲,先帝對於他們二人的勢力頗為忌憚,意欲收走二人手中的兵權。時啟宏由此勸月謙與他一同反抗,逼先帝退位。 月謙聽完之後雖然氣氛,但是他生性淡泊並不願參與朝堂之爭,當日起兵也只因想救黎民於水火,因而斷然拒絕。只表示會立刻辭官,帶妻兒回原籍養老,而且很快便遞出了奏章。先帝對他的脾性也是瞭解的,未多加強求便應允了。 離開前日,時啟宏在別院設宴,請先帝和月謙一起把酒敘話,為月謙餞行。席中他在先帝的酒杯上動了手腳,意欲殺之然後栽贓給月謙,不曾想那杯毒酒意外的被他自己所飲。之後先帝和月謙二人審問了府中的僕從,才得知真相。 由此事,月謙更是看清了朝堂的殘忍和醜惡,毅然帶妻子隱居山林。而先帝念在 他曾立下汗馬功勞而家眷又實屬無辜,便未加伸張,只以病逝公告天下。而其間內情除了時府中的家眷和先帝、月謙二人,外人並不知曉。 然時永年不知聽了誰的話,一味的認為是先帝謀害了時啟宏。對於蕭沭的話並不相信,還指責他必定是受了誰的好處,因為他在教授三人時,教子書隱的都是治國用兵之道,教月未晞的也是琴棋書畫,唯有教他的是醫術,想他們也是富族豪門,有的是醫者待命,何須他來學這些東西。 當日荒原之會,他讓人埋伏在了周圍,等到蕭沭說完他仍是不信,讓人對幾人進行了圍攻。子書隱失了武功,又只帶了文清一人,而蕭沭和月未晞又素來是仁厚之人,自然低不過他們人多勢眾下狠手,最後月未晞與他們在打鬥中失散,蕭沭幫著文清護著子書隱,三人最後被困在山上的一個山洞,蕭沭與文清都受了重傷,子書隱也因攻擊而舊疾復發。等他再度醒來時,文清已然死去,而蕭沭也已奄奄一息。臨死前,他將半生的功力盡數傳給了他。等到其餘的十四衛趕到時,他們二人皆已嚥氣,只剩子書隱一人。 溯衣聽完,心下一陣心痛,當日他該是以怎樣的心境來面對兩人的死,又是怎樣的在四面環敵的情況下堅持到救援的,忍不住輕喚出聲,“子書隱……” 子書隱笑了笑,先前的沉重不動聲色的掩起,揉了揉他的頭髮,“我沒事了,不用擔心。”頓了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對了,未晞說了,如果你想然兒了,可以去接他回來。他說你知道怎麼找到他。” 溯衣笑了笑,“好,等回京的時候,我們就把然兒接回來。” “溯衣,永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他的下頜頂在她的頭頂,突然低低的說。 溯衣心頭一震,心抽痛了下。真的可以不再離開嗎?可是那樣的話,他必將面臨天下人的職責,必將在朝堂上受到來自各方的壓力,甚至於之後的每一天都要為了保護她而費盡心機,那樣的日子真的是他們想要的嗎?如果她要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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