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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石虎來的時候,程遐和徐光確實是痛不欲生,再看看那無法扭曲的十指,還有滿身的傷痕,更為重要的那精神上的折磨!把妻女拉到面前凌辱,讓自己痛苦!這就讓程遐和徐光二人害怕至極!
夔安笑了,這兩個老狐狸啊還是厲害啊,一眼就能看穿,石虎想折磨,卻不能,畢竟二人是先帝的重臣,而且程遐還是國舅之尊,你可以殺他們,卻不能太過分了。以現在石虎剛剛上位的情況下,他就不能亂來。這也是石虎的遺憾了。
夔安知道再亂說些什麼沒用,不如直奔來意,便說:“石堪和石恢兩個廢物是怎麼也不可能想造反的!我一嚴刑逼供,他們就全交了,真是廢物!是石忠,先帝身邊的細作校尉所為,他管的都是細作啊!當然我認為就算是他,他也沒這能耐掀起這麼大的波浪的!幕後一定有指使者,只是這幕後指使者,你們能不能說出來啊!”
程遐和徐光互視了一下,二人緘嘴不語。夔安還是不急,說:“據我所知,你倆的小孫子不見了,我想不會是歹人劫去,一定是你們託付個某個人,比如說,在背後操縱石忠的那個人,從而把你們的孫子帶出去,以保證你們血脈的延續!不知我說得是與不是啊?”
程遐和徐光不由是全身一震,因為夔安說對了,不過轉念一想,只要是查查,都能查出來的,他知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夔安見到二人的表情變化,他哪能不知道自己說的正是切中二人心中所思啊。那麼接下來所說的話,更容易讓二人就範了。
夔安便說:“王爺對你二人可是恨之入骨的,非得好好地折磨你倆不可!就怕到時你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加地痛苦啊!大家同朝為臣,我可不願見到你們這個樣子!更可怕的是,一旦有人捅給王爺知道,你們各有孫子跟著石弘逃出去了,那也未必能保得住這最後的血脈啊!還得有人把這一切給壓下來,才能讓王爺不知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夔安頓了頓,注意觀察二人的表情,就知道有戲了,於是他接著說:“要是有人再進言,讓王爺顧忌到,他剛剛掌權,急需要仁政來鞏固他的地位,那麼想必二位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得這麼悽慘,這麼求死不能了吧?畢竟王爺是個直性子,一般都由著性子來的!沒有人提醒,就怕他是由著性子來啊!那可不好了!”
夔安知道程遐和徐光清楚石虎是有顧慮為了穩定局勢,不會做得太過,而虐死二人,可是石虎的性子殘暴,他要是真的發起狠來,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啊!
二人又怎麼會聽不出夔安的話呢?擺明了就是你們是想好死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呢?石虎的殘暴人所共知,他可是有很多的法子折磨人啊!要不是現在的形勢,在他沒有鞏固地位和權勢時,由不得他亂來,不然程遐和徐光二人還不知怎麼個死法。而且最為重要的還是留下血脈啊!誰不想有個血脈相承?
所以要有個人去提醒石虎,不要讓他發起狠來,就顯得那麼重要了,夔安說這一番話不言自明去提醒石虎的這個人就是他了。
程遐語氣變得平緩起來了,甚至有絲討好的在裡面:“夔大人,明人不說暗話,你就實說了吧!你想要什麼讓我倆做的!你全部說出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好再故作姿態的呢?夔安這才說出了他的目的,他就是想要知道到底誰在石忠後面,操縱著石忠,讓石忠這麼做的,要程遐和徐光把他們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
夔安一聽,他那個高興啊!這一切果然是與石嘉有關的!石嘉啊石嘉!你是參與了此事,看你還不死!
而現在有石邃一起聽見了,還讓程遐和徐光等人畫押,只要是供詞等呈給了石虎,就不愁石虎不信!哪怕石虎現在不動石嘉,可他是生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