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滅人性 閻羅衝冠(第2/5 頁)
的拍了下桌子,嚇的老豐頭渾身一驚。說道:“狗膽包天,光天化日擾民不說,還毀人財物。吩咐下去,砸毀的東西一律給我重新修復。砸東西的幾個,每人二十大板,看看還長不長記性。”
老豐頭臉憋的通紅,站起來道:“謝大人為草民著想,有一事要與大人說下。這一上午的驚嚇,都沒有去得茅房,這不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
“哦,哈哈哈,這可不行。吩咐小二帶老先生去,這也是人生三急啊,拖延不得”錢寧大笑道
老豐頭跟著小二走到後院茅房,解手完了,正在提褲子。聽得有人在小聲嘀咕道:“知道嗎?昨天林溪村裡發了個案子,說是詆譭當今聖上。去了好多兵馬,將那人抓了,聽說媳婦拘捕,被當場一刀砍了,餘了個孩子也是生死不知啊。”
又一個聲音道:“你怎麼知道的?”
那人道:“你不知道,我家有個侄子在縣衙當差。昨日來家吃酒,喝多了幾杯,說禿嚕嘴了。”
另一個道:“唉,什麼世道。那荒村野嶺的,山裡的鄉民又怎麼會去詆譭聖上。八成不知道有什麼其他勾當。不說不說,免得引火燒身。”說著腳步聲淡去,兩人也就走遠了。
老豐頭聽聞,是五雷轟頂啊。回想了一下當時情景,想想自家婆娘,那也是外表溫和,內裡剛硬的女人啊。那倪玉堂,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旦爭執上了,那是真會殺人的主子啊。小承軒一早上山,也不曉得生死。這長令和縣丞一唱一和,哄我說家中一切安好。還要陪我東西,責罰衙役。分明就是做個我看,怕我知道事情,再不傳我技藝,好一齣惡計啊。
老豐頭也不知哪來的氣力,三五步的跑到雅間,推門而入。道:“大人,您剛才說家中安好,可我還想回家給妻兒囑咐囑咐。見到面了我也真正放心了,我也可安心傳藝。”
倪縣丞心道不好,怕不是就這一會有訊息洩露了?笑道:“這還有什麼擔心,你可以修書一封,我們安排人送過去。等你身子恢復些,再回鄉不遲。”
“二位大人,我既然誠心傳藝,就不在乎手藝單傳這個事了。但是不見妻兒,我甚是放心不下,傳藝也難以做到。”老豐頭道
錢寧將扇子一合道:“豐老先生,你還是按我們說的做為好,免得再受苦啊。”
老豐頭聽那錢寧一說,知道再無希望了,妻兒怕是遇到不測了。心志堅定下來,不見妻兒,決不傳藝。
道:“二位大人,我意已決,若不見妻兒絕不傳藝。”
倪縣丞獰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豐老頭,就不要怪我們沒給過你機會了。來人,帶老先生回衙!”
回到縣衙,錢寧手搖摺扇來回渡步,罵道:“這老東西,就不傳藝如何是好?”
倪縣丞道:“大人,這也不是難事。這老兒的酒經不是在我們手裡嗎?這十里八鄉的也不是就他一人會釀酒。我們找幾個釀酒的老手,按他書上所述,釀造就是。再安排玉堂,嚴刑拷打,這鄉野小民又怎能堅持,必然屈打給我們釀製那九釀春。”
錢寧將摺扇一合,道:“好!就這麼辦!”
在那縣衙的最深處,有一間從外面看來毫不起眼的屋子。可裡面完全不同,鋪著淡青色的地磚,舒適的圈椅、茶几、精緻煙具和牆角的盆景,宛如一間精緻的茶舍。黑木做的一張桌子上擺放著文房四寶,牆上掛著名人字畫。
一個瘦削的人影,正在處理一疊疊的公文。看著裡屋有個鐵柵欄的後面,衝著裡面的人微微的一點頭,就這一個動作,將變成淋漓的鮮血!
嚎叫聲一陣陣悽慘的,從裡面鑽了出來,這個刑房都是遇到那十惡不赦惡徒,還堅不招供的人準備。現在卻成了這錢寧和倪縣丞的私刑之所了。
——你說不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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